沈沅下意识地将脚垫起来后,便软声推拒道:“季卿,你别这样……”
回程路上沈沅便发现,自从她与陆之昀彼此交心过后,他也就撕去此前那副温柔且极有耐心成熟夫君模样。
虽然现在陆之昀依旧纵着她,也宠着她。
但渐渐地,男人还是将婚前对她那种深重占有欲和控制欲都不避讳地展现出来,要完完整整地让她接受他切。
等陆之昀在沈沅眼神微愠注视下,终于松开她后,沈沅心中有些犯恼,便也想伸手,照猫画虎地学着男人适才动作,打他那处下。
陆老太太也有诰命在身,京中世家丧仪远比扬州要复杂许多,沈沅却想处处周到,在此之前就将这里面门道和规矩都学个通透。
陆之昀听她软软地嘀咕着,亦知沈沅已经将停灵、报丧、披孝、吊丧、大殓和闹七应事宜都安排妥当,需要缝制孝服,和采买白布等物什也俱都交给可靠管事来办。
看着那双柔软樱唇启启合合,陆之昀复又拢着沈沅纤细柳腰,想倾身吻她。
倒不是对她动什不轨意图,只是同她亲吻时,他心也能短暂地得到抚慰,就如饮下剂灵药般,亲亲沈沅,便能很快地恢复精力。
男人华贵宽袖已经沿着沈沅腰身,笼盖到她膝弯处。
物。
而百炼钢,也终归会化成绕指柔吧。
——
陆之昀归府时候,沈沅已经在歧松馆书房侯着他。
馆室内,烛火微曳,侧熏炉焚着檀香升冉着袅袅青烟。
但她在陆之昀面前,弱得就同只兔子似,他不吃她就不错,她自是没那个胆子去打老虎腚部。
如果她真怎做,陆之昀也真能做出,会将她突然扛起来,再将她按在太师椅处,狠狠地再往她腚部打个几下举动。
等陆之昀捏着沈沅下巴,倾身想要吻她时候,沈沅却明显不太想配合,却被男人禁锢着,动弹不得。
她躲几次,陆之昀也耐着性子,几次都只吻到她唇角或是下巴。
蓦然间,陆之昀眼神变得幽邃许多,待终于板着沈沅小脸儿,倾身吻住她双唇时,还嗓音低沉地道句:“垫脚。”
说着,那只大手还不轻不重地落在她桃尻上,大有种惩戒意味。
随即他周身气场也突地强势许多,誓要通过近乎是咬噬亲吻,来让她变得温顺服软。
沈沅没什戒备地坐在陆之昀平素所坐太师椅上,因着她身形偏纤瘦,所以那把太师椅也显得格外宽大。
美人乌黑鸦发轻绾成雅致云鬟,穿着袭素简天青色马面裙,却大有种雪肤乌发古典温娴气质。
待察觉出陆之昀已然进室,沈沅抬眸对着他展颜笑,随即便朝着他方向行过来。
当她身上那股温软馨香扑面而至时,陆之昀冷峻面容也变得温和许多,便将长臂伸,想将柔弱小妻子拥进怀里。
沈沅却躲下,让男人扑个空,等陆之昀蹙起眉宇看向她时,便听她语带郑重地道:“早年前老太太便定下上好楠木,经由苏州大匠打造好棺樽,直都寄存在京郊别庄,已经派人去取,也叮嘱他们,在运过程中定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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