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霖想到再度见到沈沅,二人之间就成禁忌关系,他若再对她
近侍蓁蓁丫鬟站在侧,却知世子不喜她说这些甜言蜜语原因,是因为蓁蓁虽然经常将喜欢、爱慕这类词挂在嘴边,却从来都不会真正地走心。
在蓁蓁眼里,便只是将燕世子当成在燕国靠山,也知道自己是以美色侍人,能对尉迟靖索要赏赐,就向来都不会客气。
而燕世子表面上虽对这个侍妾态度淡淡,明眼人却知,他对这个美妾是异常宠爱,基本上她提要求,或是想要东西,燕世子都会满足她。
饮半盏茶后,尉迟靖对蓁蓁命道:“会儿唐长史会来这处,你先进室避嫌。”
蓁蓁却道:“唐长史深得世子信任,又不是外人,再说他性情谨慎,又不敢瞥首去看妾身。妾身好阵子都没见到世子,只想多陪在世子身边会儿,您就让妾身在侧侍茶罢。”
尉迟靖进到苑内正厅时,便见侍妾蓁蓁已在檀木茶案上备好烹茶应器具,馔盒里也摆好他平素喜用几道茶点。
得见他入内后,蓁蓁即刻起身,姿态恭敬地对着他福礼,嗓音娇柔地唤道:“世子。”
蓁蓁有着绝色之姿,既貌美,却也未落俗艳,不会让人觉得她是那种千篇律美人。
那双妩媚丹凤眼生得很有特色,瞧着不过分地大,却极为标致有神,看人时眸光濯濯,可谓媚眼如丝。
尉迟靖拂袖在茶案后端坐,整个过程,未去看蓁蓁半眼,也未同她说个字。
年功夫里,也早就积蓄属于自己力量。
最终,简王妃在和尉迟靖政斗中落败。
尉迟靖取代先世子,成为深受燕国藩民信任和爱戴新继承人。
往昔回忆渐止于此。
燕王痛苦地躺在拔步床上,浑浊双眸紧紧地盯着床盖楣板。
尉迟靖深深地看她眼,没有说话。
蓁蓁却知,他做此举,便是默许她留下请求。
唐禹霖很快就被侍者唤到文漓苑中,虽说得知新律颁布也有个几个时辰,但他明显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面色仍有些惨白。
唐禹霖自是不知道尉迟靖是大唐氏亲子,说来,他也是他表兄。
尉迟靖没再提及适才之事,只低声对他命道:“此番入京,你随起去。”
蓁蓁倒是对尉迟靖冷漠态度见怪不怪,待仪态娇柔地为他斟盏茶后,便继续操着那口软软吴语,同男人细声细气地道:“世子,您都多久没来过妾身院子里~”
尉迟靖睨眸瞥她眼,淡声回道:“可听闻,这几个月,你小日子过得不错。”
蓁蓁故意装出副低落委屈模样,又道:“那都是妾在外人面前故作坚强…每每入夜后,妾都躲在床里,默默地流泪,直都在思念着世子。”
听罢这话,尉迟靖眉宇即刻就蹙几分。
见蓁蓁还要再继续说下去,他横眉瞪她眼,蓁蓁即刻就噤住声音,没敢再多言语。
燕国有尉迟靖这个优秀储君在,他死后也能放心。
唐氏若泉下有知,知道她和他儿子如此出众,也能瞑目。
燕王自诩对尉迟靖这个儿子尽到人父责任,可他终归是亏欠沈沅这个素未谋面女儿太多。
——
燕王府,文漓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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