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都知道尉迟桢这人癖好,却没成想他竟是惦记上沈沅。
“公…公爷,这件事,您想怎处置?”
江丰问罢,却见陆之昀将双手放在太师椅两侧扶手上,额角处溢出青筋似是跳跳,嗓音含戾地命道:“既是这龌龊,也就不必再让他同正常男人样。”
江卓大抵会出陆之昀心思,亦知他目前还要留着尉迟桢这颗棋子性命,另做他用。
不过提前废尉迟桢那项功能,让他不能人道,应当便能让他比死还要痛苦。
“叮啷——”声。
陆之昀已将手中茶盏放回原处,沉声又问:“到底发生何事,别让再说第三遍。”
江丰这才支支吾吾地告诉陆之昀实情。
原来尉迟桢此前寻位见过沈沅,且画技颇高画师后,便花重金让他绘出无数美人图鉴。
那些图鉴上每个美人儿,都是沈沅。
——
次日,江氏兄弟便从郡王府细作处得知件,难以对陆之昀启齿事。
两个兄弟互相推脱数个时辰,谁也不愿同陆之昀提起这件事,却又不得不将这件同沈沅有关事告诉他。
最终,江卓和江丰只得决定,两个人起将这件事告诉陆之昀。
馆室书房里,陆之昀正端坐于案,神情冷峻地写着公文,中书舍人刚刚离开公府,小厮也进内室,为他添盏茶水。
甄氏刚要跟上他,尉迟桢却对她斥道:“滚远点,本王今日没那心情碰你。”
说罢,便只身人进内室。
等他进室后,甄氏神情很快就从惊慌失措和惧怕,变成对这个男人深深厌恶。
尉迟桢虽有正妃,却从来都不会在王妃房中过夜。
因为他有个令人不齿癖好,那便是独独喜爱已经成为人妇他人之妻。
——
两日后,敦郡王府。
前日尉迟桢唤甄氏来陪侍,逍遥夜后,他于次日又去另个侍妾院子里。
可当夜尉迟桢再欲同昨夜样,行些生
“敦郡王便对着夫人画像…对着夫人画像……”
江丰没将话说全,可但凡是个男人,都能知道尉迟桢到底做什。
话音刚落,江氏兄弟便听见瓷器碎裂可怖声音。
只见陆之昀冷厉眉眼沉着,手旁茶盏也不知何时被他捏碎,男人手劲儿极大,那茶盏瓷质就是再厚上几倍,也能被他生生地捏碎。
陆之昀右手只浸些热茶,并没有受伤。
男人指骨分明大手旁,是盏氤氲着热雾清茶。
陆之昀刚要持起茶盏,却见江氏兄弟近室后,几度欲言又止。
他不禁觑起凤目,冷声命道:“有话便说,不要支支吾吾。”
江卓便将江丰推出去,示意他先说。
江丰抬眸看看陆之昀略显阴沉面容,又想让哥哥去说。
甄氏生得貌美,此前也和自己丈夫是对恩爱夫妻,可她却被尉迟桢这个恶心郡王看上。
尉迟桢使出阴损手段,让甄氏此前丈夫陨性命,还迫得甄氏成他妾室。
可等尉迟桢终于得到甄氏后,却又很快地玩腻她。
因为他喜欢,始终是别人妻子。
甄氏直站在花罩处,颦眉听着尉迟桢在里面发出闷吼声,她耐着恶心,也于这时终于印证她此前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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