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兴言率来兵在莅景山那场缠斗后,也都不及直侯在皇宫内将士精力充沛,最终在乔浦刀将叛将刘兴言斩首后,其余兵士也都纷纷归降,并请求中军都尉乔浦能对他们从轻责罚。
乾清宫内。
尉迟桢早便被皇家侍从控制住,他听到殿外兵士投降声音,面上登时就没此前耀武扬威。
——“报!叛将刘兴言首级已被乔大将军割下。”
陆之昀面容冷峻地坐在太师椅上,只淡声开口:“拿进来,扔到逆王尉迟桢面前。”
等刘兴言跃马挥刀地入乾清宫外时,那用汉白玉砌成巨型月台原本空无人,在他甫勒马之际,四处重檐庑殿下,却突地窜出乌泱泱佩甲兵士们。
为首将士提着长刀,向他马前方向砍来。
刘兴言看清那人长相后,眸色不禁骤变。
他竟然是乔浦!
乔浦不是还患着重病吗?前阵子他还亲自到抵辅国将军府,去看望过这位乔大将军……
刘兴言本欲率八万大军,从阜城门直抵禁宫,哪儿成想此前看似倒戈尉迟桢城门校尉却临时叛变,还让禁卫军往大军方向射下万枚箭羽,不肯再将他们放行进城。
但到抵阜城门,不是刘兴言,而是他得力部下。
刘兴言其人比尉迟桢要谨慎许多,他早料便到陆之昀性情多疑,所以便将整军兵分两路。
他觉阜城门处这时应该集中京师所有兵力,而靠近太液池之后得胜门处,守卫必当很是松懈。
等其中四万军士在阜城门处同禁卫军缠斗时,刘兴言便率领大军从得胜门处攻入。
“是!”
尉迟桢面上登时溢满无尽惊恐,他近乎哀求道:“不要…不要…阁老,求求你…求求你放条命。都是…都是刘兴…啊!!!”
未等尉迟桢将话完整地说出口,颗血淋淋,且怒目圆睁人脑袋就被兵士甩在他面前。
这头颅刚被割下来不久,颈部处还溢着鲜血,不仅是尉迟桢被骇得几乎要翻着白眼晕过去,就连桎梏着他
莫非这切,都是乔浦和陆之昀用来诈他?
还有那陆之旸,他可能压根就没同陆之昀这个兄长决裂。
刘兴言怔忪着,电光火石之刹间,乔浦却忽地将他坐骑前蹄砍断。
骏马凄厉地嘶鸣声,刘兴言反应不及,但他到底是有些功夫在身,所以落地时并没有很狼狈,还迅速地横起刀,挡住乔浦向他袭来第个招式。
刘兴言比乔浦年长十几岁,且乔浦武艺本就比他要高上许多,二人大抵过几十招,刘兴言便节节败退。
可当他到抵景山处时,却发现此地早已被人设重重埋伏,先行军队中,就有几百名兵员被火器炸死,后面兵士们看着战友们被炸飞残肢,也都失士气。
到底景山这处兵员不多,刘兴言还是顺利地带着其余兵士成功地闯入宫帷。
都言事不过三,刘兴言本以为自己已经逃脱两次陆之昀设下埋伏,如今禁城中,应当再无多于五千员皇家侍从。
陆之昀只能坐以待毙,被他刀砍死。
刘兴言却没成想,他还是小看陆之昀筹算,他步又步地诱敌深入,每次他看似成功地破解他计谋,实际上却是在往他设圈套中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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