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甦听得糊里糊涂，仿佛主角不是自己。她
记忆
定被橡皮擦擦过
。
“那大家都知道
戴十字架项链？”
“知道啊，不知道怎
帮你找？”
“哦…”
原来如此。
好在，比怀孕前接受度高不少。
直到莱莱被外婆抱出去，秦甦才得空跟同学开始说话。这会功夫她收下那万红包，给石墨发去【定会努力下崽！】
她费劲地登录校内网这个几百年没有登录破网站，个个点掉探出广告，问莱莱妈：“你还记得石墨吗？”
莱莱妈：“记得啊，高中坐在后排，后来他还在五班，们8个人去文科班。”
这种事她当然记得，“就……他人怎样？”
很少提及她外公外婆与母亲信新教。她生来野性，不定性，且在婚前性/行为，并不信教，也只有gap那年因为过度焦虑才把虔诚短暂地寄托于耶稣，多跑几趟礼拜。
虽然自身无信仰，不过不可否认，从小周六常被拎去做礼拜她，深受基督教影响，明白宗教里堕胎罪名是“预期杀人”。
她问石墨怎知道，他说，她之前脖子上挂着条十字架项链。她说那只是个装饰品，很多人都把十字架当做装饰物。
他藏起眼里笃定，假装信。
但秦甦没信，狐疑地想，这个石墨知道也太多吧！
“你干嘛突然问石墨？你们不会勾搭上吧，你不是要结婚吗？又换对象？不是吧秦更生！”
“不是不是不是！”秦甦否认，“只是最近看到他，发现他变帅，就奇怪，以前怎没发现他这帅？”
莱莱妈：“这很奇怪吗？你现在看你高中照片，变化也堪比整容啊。”
“哪有，高中就很美。”说着手指点，张考古自拍径直怼到眼前。秦甦绝望地闭上眼睛，压抑嘴角抽搐。
对方也奇怪，什人怎样，他们也不熟，“就那样。”
秦甦边适应落伍人人网页面，边问她，“你还记得高中戴什项链吗？”
莱莱妈脱口而出：“十字架吗？”
秦甦落在触控板上手忽地停住，“你记性好好啊……”那条项链她上大学就再也没戴过。都过去十来年。
莱莱妈陷入回忆，“有天出操/你不是丢，当时班里好多人都帮你去找，”她揶揄道，“那天你3号心动男嘉宾不是还翘课出来和大家起找，回去被罚站吗，这浪漫事当然记得啊。”宝妈回忆起这种事情，总归是很带劲，说起来没完没。
她到家跟陆玉霞打声招呼，房门关，赶紧给高中同桌拨去视频电话。
仿佛命中注定，生活情节环环相扣，处处隐喻。视频接通，张娃娃头溢满屏幕，角落里妈妈指挥宝宝，“莱莱，跟更生阿姨打招呼。”
孩子认生。
妈妈急宝宝面对镜头不够主动，“莱莱，比心，你最近不是学会比心吗？给更生阿姨比个！”
秦甦盯着屏幕，精神抖擞地开始营业social，仿佛没有看过比心，脸期待地瞪大眼睛。她夸莱莱冒出毫米牙尖太可爱，简直想咬口。又问脸颊高原红怎回事，是空调开太高吗？秦甦脸上笑眯眯，内心深处则朦胧冒泛出复杂：难道这就是她以后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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