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月没来,音乐教室外爬山虎也萧条成条索状,整栋楼失却绿色,显得阴森森。后门通往音乐教室门是锁死,正准备绕道,熟悉背书声清亮传来。
秦甦居然还在?
这次是地理。石墨直接坐在冷风倒灌后门口,楼梯都没上去,用支烟功夫把她重复三遍内容倒背心头,然后咬牙切齿她后面每次卡壳:这都背不出来?
那头秦甦也崩溃,“啊!为什记不住!为什别人都记得住!”背着背着,她又哭。
石墨指甲刮过烟盒,叹口气。吞云吐雾地把烟倒在地上,手将烟盒撕成整片状。从前前胸口袋掏出石峰给钢笔,用思维导图将她那段顺捋遍简易图。
,那个烫黑点再没被发现。
高二期末考那阵自习课多,每天都很吵,习题册都靠空中飞碟,做着做着题,就被砸到头。飞来横祸也就这样吧。
石墨那唧唧喳喳同桌见他不堪其扰,告诉他画室很安静,高二高三都去外面报名师班,学校课没什人去。
石墨拒绝。
他说,还有几个漂亮学妹,刚学画,准备转美术生。
正思忖怎给她,那边秦甦还在碎碎念:“呜呜呜,真除漂亮无是处”
哦,有漂亮姑娘?那他就去看看吧。
少年激素波动阶段,尽管不善言辞,但对于漂亮姑娘还是会有种“和他有关”本能反应。石墨和几个同学在美术画室找到座位,认真学下午,至于漂亮姑娘,他看眼,就……还可以。
学校要求校内穿校服,那衣服谁套上都不漂亮,当然也有例外,但不是她们。同去几个男同学与漂亮姑娘热烈成片,画室和自习时班级般吵闹。
画室紧相连是音乐教室,石墨往窗外看眼,入眼恰是熟悉后门。
那就去抽根烟吧。他摸摸口袋,草,被莫蔓菁收走。绕到后门电线杆,买烟电话写在两米高处。他熟门熟路拨打电话,五分钟不到八字胡纹身男就带着两包烟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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