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甦勉勉强强、磕磕巴巴又断断续续、来来回回终于弹完遍《小星星》,最后个音落下,她问石墨,听出来什歌吗。他点头,说是儿歌小星星。
秦甦松口气,“那就不是问题,妈昨天没听出来,问是不是黄梅戏。”这是她给宝宝准备胎教歌曲。
“蛮好听。”石墨憋住笑,你别说,确实像,或者说,说它是个什曲子都不奇怪。
秦甦笑眯眯地说,“刚刚弹得不好,等弹两遍。”说着,她低下头,再次拨弦。
发丝垂落,卷曲儿在手臂荡来荡去,石墨起身帮她挽发,秦甦指指茶几上金属发抓,“用那个。”自上次那个电话线发圈,她算是明白,石墨对女性用品并不熟悉。
石墨摇头。
秦甦咬住嘴唇,实在想不出问题来,她和他生活交集少到可怜,“未婚妻是吗?”
她其实也知道这个问题很白痴,谁会兜兜绕绕直在高中找对象啊,所以在石墨再次强调,那人不是未婚妻时,她飞快就略过这茬。“知道啦,是未婚妻还是前女友有什区别嘛,又不是领过证。”这种事咬文嚼字,倒是不必。
“你会弹吉他吗?”她牵上他手。
石墨摇头:“不会。”
水车薪。她想争取到钱,豁开脸面那种争取,还找电视台记者姐姐试图曝光秦栋梁抛妻弃女事,但巧也是巧,这个关头,秦栋梁破产。她推推他,“是不是看不出来,以前也是个千金小姐。”是从小学开始就有司机车接车送,坐在铁皮盒子里,晒不着太阳吹不着风雨有钱人家小孩。
“看得出来,”他抓起她素指摆弄,“十指不沾阳春水。”
“哦,手啊那是因为懒。”她继续道,“所以,高中不喜欢谁,”说罢又坚定句,“谁也不喜欢。”
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做出切努力都是小强样可笑自救。
石墨陷入沉默,倒是秦甦开始问他,“高中你有喜欢女生吗?”
石墨识别出那个不属于家中用品东西后,迟疑地拿起,在并不悦耳但很轻快弹拨声里对这个张牙舞爪东西生出疑惑。
秦甦把吉他搁在膝上,拿过发抓,两手捋左右绕,利落地夹上:“好。”
她心思全在吉他上,温柔地跟着曲子哼哼歌词,终于流利弹完遍,她率先为自己热烈鼓起掌来,“太棒!这首曲子只学两天!”
石墨清清嗓子,也为
“那弹给你听。”她两眼亮晶晶。
“你来就是为给弹吉他?”还特意带把吉他来。
“没有啊,”她跑到门边拿起吉他,懒懒地拖到沙发旁,单腿翘起,架好吉他,朝他抛个媚眼,“不是送上门给你亲吗?”
秦甦左右调整坐姿,抱吉他姿势看起来很专业。石墨意外,秦甦居然会弹吉他。
当然,五分钟后,从她不熟练调音和重复十几遍第小段,艺术期待度又降低不少。
“有吧。”
哇!开金口!
她立马扫去阴霾,兴致盎然地盘起腿,拍拍肚子,“来吧来吧,给宝宝讲讲。”她开心,“你要是说没有,那会很失望。”她希望宝宝爸爸也有灵犀情感发育神经
石墨假装想想,“忘记。”
她问:“你大学女朋友是们高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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