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甦甚至想拉王美丽来试试,问她,是不是这种感觉!
当然啦,也就是想想,男人这种东西,不太方便共享。
秦甦问石墨,用唇膏吗?
他想想,说有回嘴干,莫蔓菁女士给他囤凡士林。换季干他会用。
凡士林好,孕妇可用。
接吻不是每次都要伸舌头咯,暧昧讲小话磨蹭嘴皮子时,唇感差异简直就是丝滑与磨砂。
秦甦没有丝滑人生,但想要张说小话乱磨蹭时,丝滑嘴皮。
只是很可惜,女孩子琢磨出大道理,第件事不是出门找嘴皮,而是磨自己嘴皮,各种唇部磨砂、食用红糖又是敷又是磨,最后自己越来越精致,男人,就还那样。
秦甦很早就放弃找合适嘴皮这件事,但石墨嘴皮实在让人舒服,让她回忆起那段“嘴皮猜想”。
秦甦以前是喜欢薄唇男人,性感。
有人人生是丝滑,这种人秦甦在留学圈经常见到。含金汤匙出生,路顺风顺水,稍次点衣料划过皮肤都能泛起红疹。
有人人生是磨砂,出门前要确认遍衣服上是否有线头,同时预算自己来回路费与时间成本,就连冲动下接吻,也要留记清醒,用力润遍嘴唇,修饰粗糙本质。
秦甦第次用唇部磨砂,就来自朋友王美丽叮嘱。
王美丽tinder个男,见面聊天,感受到男性视角冒犯,自认不太合适,告别吻又生出嘴唇柔软惊叹,于是深吻进去。她用串波浪音调兴叹出个“哦”字,宣称那是她人生最妙个吻。
她形容那个吻为水上芭蕾,后来实在是话不投机,约几回就算,但吻感受她大概反刍八百回。
秦甦从他全新备用里顺个回家,每天挖指头,拇指大小罐飞快消殒,再见到石墨,又是两周后。
这两周里,秦甦办两件大事。
第件大事,秦甦去见个发达、开公司老同学,收到对方专业建议——翻译搞钱去非洲,第三世界搞钱最容易。
都说薄唇郎薄情,当然,她也不是深情人,谁都不吃亏。
但薄唇就口感而言还是差点味,得要舌头buff加成,嘴唇太厚又实在有碍瞻观,看起来像腊肠。
那夜,她盯着石墨嘴唇,蠢蠢欲动,这个厚度真很特别哎,于是她凑上去,借他酒意占他便宜。
回咂摸不出具体,这次她彻彻底底品出味来。唔!太舒服!
丝滑般口感。
王美丽由此推演出另种性境界——交谈契合和身体契合。
秦甦翻白眼说,十五世纪就有人提出柏拉图式爱情与纯肉/体/式爱情。
王美丽告诉她,老师讲题和你自己做题,是个体验吗?没接过这种吻吧,看你就没遇着这种嘴。
接吻说学术点,是两张嘴克服空气阻力摩擦做/功,她就奇怪,为什每张嘴亲起来都有这大差别,王美丽也奇怪,按照她们这心狠嘴辣程度,不至于对谁格外倾心,生出优待荷尔蒙滤镜,那肯定是嘴有区别。
自此秦甦再date,多少就有点被洗脑,琢磨起吻这个动作机械原理。她和王美丽在场巴黎黄昏雨里,窝在被窝,互扯蜜蜡纸,龇牙咧嘴地研究出来——这与嘴唇厚薄、唇纹疏密以及唇部表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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