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顺着水流,径直往下滑。做出这个动作自己都好笑,怎会这熟门熟路。
手指像只小虫样,路往原始森林鸡枞深处爬去。
石墨屏气,再度抓住她手,“干嘛?”眼皮猛然掀,挤出隐隐双眼皮纹路,眼神甚为凌厉,水珠不断下坠,半挂在睫毛,半渗进沟
“你有!”她赌气,眉心都拧起来,“要是想找有钱,那可太多!”如果她只是想嫁个有钱人,那她大学都不用毕业,只要在陆玉霞身上复制个星半点温柔贤良,就可以凭张脸风光高嫁。
石墨讽刺地扯扯嘴角,“好!多!你厉害!”他松开手,沉着脸把自己送进淋蓬头下。
秦甦右手臂凉,水花四溅到她身上。
石墨仰头对着喷洒淋蓬头,两手来回用力醒脸。
秦甦知道石墨习惯用这个动作让自己清醒或者转换情绪,也知道自己很喜欢他这个动作。
秦甦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他把门锁上,迟来羞耻感才爬上脸颊,她“雪姨”上身,趴在门上敲,“你什意思?石黑土!你给说清楚!”
水声响起,隔断秦甦声音。
石墨洗到半,浴室门就被打开,甚至偷笑嘴角都没撇下,就被秦甦闯个衤果档儿。
她把把门推开,赤脚走进去。
卧室22度冷风灌入,把石墨冻个激灵。
石墨半眯起眼,又化作那只慵懒狮子,“你这怀龙子,皇宫里不什都是你。”
秦甦白日发消息夸他这房子好大,唯不足就是皇帝公务繁忙,妃子独守宫殿,有点寂寞。他现学现卖,拿捏起秦甦来。
秦甦说,皇宫里什都是?
石墨爽快说是。
“你那块万国也可以给吗?”她今天为找他字迹,翻翻东西,正巧看到那块万国。试戴下,居然很合适!不愧是她见倾心手表!
此刻缭绕热气氤氲,搞得她时不知道该看男人洗澡,还是看男人生气。这刻,她仿佛不是在浴室,而是在厨房,瞧瞧这醋劲儿。
他居然生气!
秦甦还气呢!好吧,石墨确实拿捏到关键,她是看到车和表才生出彻底动摇。
这个男人真好心机!
但看你喜欢这久,老娘给你个台阶。
“你当心,没关门,地上有水。”即便地上做防滑凹凸,沾水瓷砖仍是孕妇高危跌倒地点。
石墨手探出淋浴间,有力地握住秦甦手臂。
秦甦还在那儿甩,不过手到底还是扒着玻璃门,小心着肚皮,“你什意思,把当拜金女?”
他嘴角下压,“没有,开玩笑。”
水汽蒸腾,石墨两颊热得酡红。本来喝酒就容易红,现在倒好,嫩生得像刚运动完小伙,整张脸被水珠修饰得无比性感。
石墨轻笑,“可以啊,那块本来就不怎戴。”他忙时候早晚各趟航班,做空中飞人,过安检摘戴手表搞烦,索性不戴东西。
虽说他口答应在意料之中,但秦甦还是雀跃下,“是嘛,那那天还蛮巧。”
“嗯”
石墨重重出口气,醒醒脸,艰难地撑起身体,“不早,去洗澡,”关门时好像突然想起什,回头对秦甦说,“对,其实,那天特意戴。”
眨眼,洗手间门咔哒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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