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看看手边这张,又看看眼前这张,清清嗓,“有点往右斜。”
“是吗?”她定睛看
石墨:“”
“就写,‘你好帅,喜欢你!’”她问,“可以吗?”
石墨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当他认可,下笔开始写。边写,边说,“高中也写过纸条,当时觉得还挺浪漫。就是那个男生直没有给回应,可能是没抓住好表白时机,有点可惜”她鼓鼓嘴,直起身戳下感叹号,“所以啊,以后有宝宝,要教她该表白时就表白,该推开那扇心门就推开那扇心门,哎,妈妈没有别本事,除漂亮,也只有勇敢可以遗传。”
说罢,她摊开那张纸,怼到他眼前,“写怎样?字好看吗?”
她哇声,“这个学校帅哥好多啊!”
“老校区都是理工专业,所以男生多。”
“不过这个没有营业员小哥帅,”这个个头不行,背没挺直,气质差点。她挤挤眉,“你不觉得妹妹眼光很好吗?”
石墨语气冷淡,“般。”
秦甦故作不解,睃他眼,“是吗?”她两手撑脸,风骚杏眼尤带红肿,暧昧地冲他挑眉,“可是你进来时候,妹妹也动下。”
住余光,“正在给宝宝做胎教。”
石墨现在随身带纸。
他推开校园咖啡厅里粗劣餐巾纸,抽出自己纸巾,送到她手边,“你眼睛下面沾片白色碎屑。”
她惊呼声,赶紧接过纸巾,“完,妹妹要伤心。”她在那个店员小哥眼里没有漂亮形象。
石墨蹙眉,“为什?”
秦甦字是典型外文系女生字,整体往右斜。石墨说还行。
还行?那就是不行!
秦甦又看眼,不满意地往他手边推,“不好看,重写!”说着,又从本子上找张空白页。
撕下纸,手腕很自然地压上页脚,她说:“和他写好多纸条,少说几千张应该有,多是这种临时撕下来,有时候上面还有半数学题,”她抬起头,朝他害羞地笑笑,“但是好可惜,都没留下来。”她有点丢三落四,这种纸条就算保留两天,过几天也会随什东西块失踪。被认真保留,只有最后张。上次,也被她丢掉。
她又写遍“你好帅,喜欢你”,送到他眼皮子底下,“这次好看吗?”
石墨眼里闪过笑意,又很快掩去,拉过她手正色道,“走吧。”
“等等哦,帮妹妹给小哥留个纸条。”
石墨:“”
咖啡店里有心情记录本,她拿只荧光彩笔,撕页,认真构思纸条内容。
“你说写什好呢?”
她吸吸鼻子,告诉石墨,看到小哥瞬间,妹妹就动下。然后她就被妹妹操控,只能坐在这里看帅哥。他会低头玩手机,会打单子拿笔计算入账,抬头时还会与她对视眼,害羞笑笑。说到这里,秦甦对石墨强调,“对视时,肚子小家伙明显有活动感。”
秦甦两眼放光,激动地拉住石墨手,使劲摇动,压低声音兴奋道,“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好奇妙!”
石墨偏头看眼那奶白小男生,年纪二十左右,确实年轻。
他拉开她手,“回去吧。”
门口铃铛叮叮咚咚,又有学生客人进来!竟然还是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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