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仗着自己是个孕妇,石墨奈她不得,摸到半溜,看他喉结上下,戏弄般猛地收回手。
由于物理学上惯性,秦甦抽手时力气太大,抽出来又失误地栽下去。
在秦甦调情史上,有无数个失误。有对方,有她,但只要气氛好,记暧昧眼锋或者续上更为凶猛动作,如此便可随意揭过。
但秦甦不小心穿进石墨口袋。
关节碰到那枚薄薄金属制品,她触电
石墨意外,“记住什?”
“当时”她回味地舔舔嘴巴,“借着月光,先用眼睛验货,然后用手验货,除那个,咳咳,想就是这家伙皮肤蛮好。”没有痘坑洼或者胸毛,光溜溜雕塑身材,手心抚过,还有种石灰粉才有滑溜感。
她抱住他,“又想摸。”
石墨都不知道这时候是拒绝还是同意,压低声音,“这在外面。”
“手穿进去摸。”她嘻嘻笑,“隔着裤子,人家看不到在干嘛。”
老板不让,心想小孩子哪来这多钱,肯定是偷来。他让他叫爸妈来,还问他哪家,怎没见过他。
石墨世界黑,他连电话都不能打。有钱也不能打,那钱有个屁用。
他想起石峰跟他说过,爸爸和儿子之间有心灵感应,只要儿子给爸爸发信号,爸爸就能收到。
“你信?”然后就把面粉厂炸?
石墨想想,“当时应该意识到这句是骗小孩,但还是炸,想让自己受伤,那爸爸肯定会回来。”
消食,“你不能听她面之词。”
“哈?还有别隐情?难不成你炸面粉厂是被唆使?”
石墨欲言又止,被秦甦双好奇地眼睛追问到眼前,沉吟片刻,语气冰冷,“故意。”
“天哪!”
“但不知道会有这大后果。”
排自行车电动车停月余,露出夏日疲态。
百年校园,灯火稀疏,三四米盏路灯,瓦数不够,照个半亮。
像二十世纪初老电影,昏黄闷热,裙摆在腿肚摇晃,情人手有搭没搭,随步伐碰上再离开。
氛围好得直想手舞足蹈,高呼人间美好。
秦甦与石墨嬉闹,边走边逗。手勾勾他皮带,被他轻轻捉住,鱼样滑掉,再稳稳穿进里面,沿半圈弹力调戏地啧啧嘴。
秦甦攥紧他手,紧张起来,“那你那次受伤吗?”
“屁股上炸个洞,你上次没看到吗?”他本正经地侧过身。
秦甦巴掌拍上去,“骗子!根本没有!”啪下,手感真好!
“你才看几回。”他逗她。
她得意地隔着西裤,咸猪手把,“第次看你屁股就记住!”
以石墨当时看百科书籍和理化小实验知识储备,只知道会爆炸,但二三年级他不知道爆炸具体是会产生什后果。
他很清楚自己父母关系不好,也常听莫女士表达离婚意愿,问他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那年暑假,他被莫蔓菁送去外公外婆家,说要培养他和娘家人感情。石墨处于极大不安全感里。他不擅哭闹,只会在自己小宇宙里憋气,他想爸爸,但乡下没有电话。
走到小店打电话,他看到本市分钟2毛,就问那打到内蒙多少钱,老板想想,说十块钱分钟。
石墨掏出两张百,递给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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