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拎着她耳朵,‘友善’地要求她去老师面前坦诚,还清白,结果她不肯,辩驳说没有证据。她强调,自己只是路过那间教室。”
“你就每天恐吓她。”潘羽织知道秦甦每天都会“等”柏树姗放学回家,“还抢她相好!”
秦甦得给自己掰回点正义性:“她以为好欺负,高把蒙在鼓里,还能容她捶两拳,后来大家都站在太阳底下,”她低头对宝宝胎教,“跟你们说哦,就怕玩儿阴,如果两方都拿明牌,别怕!”
“谁知道,天底下最不好欺负美女,就是你。”
秦甦脾气很轴,那段时间轴上轴。
“哈哈哈哈哈,新西兰。”潘羽织拍大腿,真是大快人心,“她估计也被你吓得不轻。”
“哼。”秦甦得意挑眉,副街巷大姐口气,“整,她还嫩点。”
秦甦把柏树姗逼成强弩之末,还痛踩上脚。鉴于没有家教管制,对方上门道歉,她也丝毫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自觉。
被陆玉霞阻拦,箍在怀里,秦甦还扯着嗓门骂溜脏话。
陆玉霞吓坏,莫不是家里变故太大,秦甦精神都不好?怎对着个文静娇小姑娘喊打喊杀。
个就能顶这多钱!”
“那不行,那是在法国省吃俭用买,人生第个香奈儿卖掉,和卖女儿样心疼。”
潘羽织也没让她搭手,等秦甦坐到身边,神神秘秘地半倾身,“哎,你猜猜,那个谁移民到哪里?”
“谁?”秦甦愣下,时没反应过来。
泡沫纸、纸箱子刷拉拉响起,秦甦安逸太久,邪恶往事差点忘。
柏树姗在教室被秦甦抓到,自然是不承认,但秦甦认定自己抓到害她高中惨痛“元凶”,穷追不舍。
擅长阴招耍损人,根本打不过直汹汹秦甦。
秦甦每天在柏树姗必经公交站台等她下学。要周末,秦甦就在她家楼下叫她。柏树姗楼上装死,秦甦楼下娇滴滴装晕,惹得左邻右舍接力般,主动
秦甦跟心有宽壑陆女士说不清楚,也只有好朋友可以道苦衷。起扎小人、说小话。
“当年那个谁”潘羽织记不起名字,“她喜欢那个男你不是抢去做男朋友吗?”
秦甦也记不起名字。“哪有抢!勾勾手指就来。”而且也不是男朋友,就是“浅浅解”阵。作作秀罢。
说到这里,她两手搭在小腹,捂住小朋友耳朵,慈母口气,“没有抢,是跟她‘商量’过”不能带坏小孩子。以前大人场合,什污言秽语、恶毒之词皆可没有顾忌地往外蹦,但现在不行,她时刻要注意母亲形象。
潘羽织看她这副篡改历史假模样,嫌弃地撇撇嘴。秦甦这厮当妈,也是奇奇怪怪。
她失神半晌,反应过来,“哦哪里啊,”她轻笑,“话说,前几天还梦到她。”
“你有病啊,梦到她干嘛?”潘羽织问,“梦到什?”
“梦到她第二次准备栽赃,被抓包!”说到这里秦甦就牙痒,“但是好可惜,没把打她后续梦完,不然能爽两回!”
“反正,后来你也不亏。”潘羽织哈哈大笑,想到这事儿都爽。剩下三个小包流水线飞快进行。
秦甦把聊叉话题拉回来,“你还没说她移民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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