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憋气,脸颊枕在他肩上,给大爷服起软来,“当然没有。”就算有二心,怎也要等到孩子会走路。她内心吐吐舌头,乱想,美女无忌美女无忌。
石墨收回手,叹气问她,“是累,还是婚后生活确实无聊?”
她几乎被困在家里,来来去去都是琐碎,按照她喜好和注意力,确实是件极其无聊和绑架事。
刚刚动静太大,闹得太厉害,她有点乏,没精打采问他,“你爸妈为什能这恩爱?”为什
不料话音落,石墨迅速起身。
秦甦见他往衣橱走,“怎?”为什不臭脸?不生气?不硬核吃醋?婚姻这没意思?都不在意她无理取闹、兴风作浪?
“找下结婚证。”他搁进中间抽屉。
秦甦由堆起被子里支起脑袋,“干嘛?”
他拉开抽屉,“撕!”
猴子嗷嗷哭声被奶瓶堵上。
秦甦和石墨隔着团被子,翻来滚去,“你不要弄!”她压低声音大叫,拼命蹬他,“累。”他居然还要搞,疯吧,九点洗完澡,现在都要点。
“运动不够人才会容易伤春悲秋。”再c顿好,反正也弹药充足。
“啊!作为个产后妈妈,都不能emo吗!”她居然被他倒打耙。“就是觉得结婚没意思!”
床咚咚得撞出实心闷声。
感情、洪水猛兽婴儿,还有时刻丰沛倒灌情绪,让她无所适从。
远处小猴子哭声冒起来。由远及近,嚎得震天。
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来两嗓子。幸好,今天他们顺利地搞完。
石墨眉心川字隐动,表情与儿子极为相似,只是多两道眉毛。“哪里没意思?”
秦甦含糊其辞,“也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秦甦大笑着跑下床,拦腰抱住石墨,啐骂地制止他行为,“石黑土!你有病!”
“遗传病!”遗传自石峰。
秦甦索性挂在他肩上,动手动脚地箍住他,“你不许撕!撕也可以补办!都查过!”她没查,胡说,不过按照社会经验,应是可以补办。
“你真想过?”石墨本是作弄她,话及此处,真有点来气。
“”狠话也要留余地,她以前和男朋友吵架也多是搞完撂脸色,可见贤者时间是男女讲难听话高发时刻。
石墨两手撑在她耳侧,叹口气,“哪里没意思?”
“没有两人世界,感情不刺激,像温开水。”说这话有点绝对,也有意思地方,但眼前石墨眉眼明显动气,让秦甦起调戏心思,沦肌浃髓地委屈状,补刀说,“怀念单身。”
石墨看着她,问她,“真吗?”
秦甦细嗅其中是怒气还是试探,于是反问,“你说呢?”
“你说呢”这三个字无功无过,进退有利,把选择权和解释权牢牢攥在手中。
“是想要工作吗?”
“没修完产假再开工。”
“是在家少?”他说明天周末,他都在家。宝宝他来照顾。
难怪今日这疯狂,秦甦当是产后第回两人状态均在线,憋久,没想到明天是周末……她故意怄气,“们已经是做个爱都要算周末夫妻”
指节滑过半敞罗衫,取悦地逗弄。石墨牙关咬,清醒地坐起身来,“看来今晚是真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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