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卖关子,端着个空盘子食指抵,皮兮兮地转圈
“哦。”看他嘴角笑容,秦甦便知体力付出少不,嘴硬道,“在家就在家,你笑什。”
“笑昨晚某人要逃跑。”
昨晚秦甦汗流浃背,直呼带娃比较轻松,夫妻生活太累,逗娃还能打打马虎眼,编个瞎话,轮到床笫之间,走个神还要被抓住打屁股,太严格。
“某人是谁啊!”她朝他皱鼻子。
他刮刮她鼻子,“你说呢?”
秦甦揉揉头发,没精打采地挪到客厅:“以为在家呢。”
石墨给蛋翻个面,没理解她在说什,“你本来就在家啊。”
秦甦和石墨在宝宝岁半时买新房,带本市最好初高中双学区。虽不是手楼盘,但考虑到有两个,入学占便宜,所以父母点牺牲也算值得。
石墨本人倒是有点悲观,他天到晚研究形势政策,认为这个学区买也白搭,但刀架在脖子上,别人买,他们不买就落后,只能硬着头皮买。
房子重新设计精装,是秦甦喜欢法式复古格调——不推窗往外看,都会忘自己在中国那种浓郁法式。
秦甦埋在石墨肩窝,小声窃喜,“石笑好像有心上人。”果然闷声容易憋大招,小猴子咋咋呼呼,现在还没明白男女有别呢。
石墨蹙眉,唇还意犹未尽地贴在她额角,“他说?”
秦甦偷笑,“他问可不可以把小名告诉别人。”
石墨切声,“那估计就是幼儿园新朋友。”
“才不是呢,他害羞!”石笑哪有情绪如此丰富时候。秦甦作为女人,很敏感地认为这与感情有关。
只知道逞嘴上英雄,电话里说想他,想得床都被颠出个坑,口口声声回来要把他榨干,滴都不剩,要让他下不床。
结果他回来,回她都吃不消,改口太久没运动,有点亚健康。
什话都让她说。石墨不做二不休,拉着她当场锻炼,秦甦睡前累到想嘘嘘但爬不下床,夸张到让他去买个尿盆,生孩子那会用那个
没葱荷包蛋滑至眼皮底下。
秦甦捂住脸,痴痴地笑,但还是很理智地说:“今天不行哦,酸得像刚开//苞”
他们搬进来才年,考虑到宝宝免疫系统弱,买再好材料吹再久风,都觉得有毒。当然这是借口,真实不接孩子主要还是他俩想腾个二人世界地方。
秦甦此刻坐在岛台,还有不真实感觉。
“以为在宝宝家。”她在学校住将近两个月,主要是石墨太忙,直蹲外地,她两个心肝宝贝在爷爷奶奶家,她刚开始还每天来回,后来懒,不留神住两个月。
昨晚石墨回来,跟宝宝玩会,便把她拽回家。
石墨笑得不怀好意,“这几天都在家。”最后三个字,他加重语气。
秦甦直怕儿子不开窍,这个小发现让她激动到什程度——秦甦激动到当场做个美梦。
她梦到石笑娶媳妇儿,在幼儿园办婚礼,证婚人是老师。小朋友举办完婚礼去登记,发现石笑距离法定婚姻年龄还有17年,急得她这个老母亲团团转。
秦甦闻见蛋香醒来,发现眼前背景与梦境高度不匹配。这里太现代。
哦原来在家啊
难怪今天全身酸痛,原来昨天翻云覆雨得她差点散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