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如此,谢恒还是心里泛酸,终究是没忍住,直接走过去,拿起那瓶消毒洗手液股脑全倒在沈莫手上。
这个到处招惹老男人。
他不在这几年过得肯定风流又快活,没少穿着白衬衣,露着他两条大长腿去诱惑别人吧。
还有这双手,抚弄人时候……
谢恒喉头迅速滚动番,越发咬牙切齿。
确实如他所说,没怎变,骨子里那幅拽劲只是收敛下,并没有褪去,张牙舞爪时依旧锋利无比。
被扎刀沈莫沉默着从口袋里掏出瓶消毒洗手液往手上倒些,然后仔细搓弄着,尤其是刚才被赵总碰到过地方。
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与记忆中那双手慢慢重叠,时间流逝,沈莫这双手依旧好看。
谢恒喉头动动,狠狠吸口烟。
沈莫洗完手,抽纸巾将手擦干净,才转身靠在盥洗台上看着谢恒。
沈莫正站在盥洗台前洗手。
从镜子里看到谢恒进来,沈莫说道:“很久没见。”
“很久吗?五年而已。”谢恒斜靠在墙上,两指并起夹着烟。
谢恒以前也偶尔抽烟,十八岁少年抽烟时喜欢蹲着,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咂口,像极五六十岁大叔抽烟,沈莫还因此嘲笑过他。
而此时谢恒抽烟动作都带着股狂放不羁。
速将抽回手,而那张房卡从并未握紧手中掉下去落在地上发出轻微声响。
沈莫言不发地迈步,转弯便对上双幽深眼睛。
沈莫步子顿,谢恒迅速敛去脸上阴鸷,勾唇笑下,“好巧啊。”
巧吗?
沈莫越过他进旁洗手间。
沈莫看着手上洗手液,不知道谢恒突然抽什疯,顿会儿才道,“消毒洗手液小瓶装,三瓶包邮,十八块八,瓶应该是……六块两毛六,算你六块二。”
谢恒冷着脸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拍在那里,“不用找。”还当他是当年那个分钱没有死皮赖脸谢恒吗?
沈莫好不容易将手冲洗好,转身面对谢恒,
两人对视眼。
谢恒没忍住,“刚才那个人……”
“合作方老板,看上。”沈莫直言不讳。
谢恒双手倏地收紧,微垂眼睛里皆是狠意,恨不得此时就出去将那个姓赵抽筋剥皮。
委曲求全?身不由己?
“变很多啊。”沈莫说。
已经不是当初坐在他门口可怜巴巴看着他说,“哥哥,能不能收留住晚”那个少年。
变?
谢恒不置可否地挑下眉,“变吗?觉着没什区别,你也没变,还是很年轻。”
沈莫:“……”以前谢恒拿年龄开玩笑,沈莫不觉得有什,毕竟那时候二十四岁也算年轻,而十八岁不是年轻是幼稚,而现在,沈莫已经不年轻,谢恒这刀扎很准。
谢恒从兜里掏出支烟点燃咬在嘴里,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站在不远处那位赵总。
微胖身材,快要谢顶脑袋,眯缝小眼,就这副尊荣还想撩沈莫?
他难道不知道沈莫是个名副其实颜狗吗?
贺吉那种带着点儿姿色小鲜肉可能还能让沈莫多看两眼,就这位姓赵也不知哪来这大脸。
谢恒拿起手机打个电话,挂断电话后,谢恒也走进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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