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位哥哥,您这卡里有超过四位数时候吗?”
“用你管?”沈莫对这位白吃白住还总是瞎白活人向来没好脸色,此时更是冷上加冷。
谢恒买两根五毛根冰棍,两人人根蹲在银行门口吃。
“今年十八,你再坚持几年,等自立之后就买套带小院别墅给你,给你雇保姆厨师司机,你什都不用做,天天在家写写写就行,开个出版社,就只出你写书。”
沈莫修长冰凉手指顺着谢恒挺直腰身往上在他后脖颈上狠狠捏把,“清醒吗?”
卡里数字不小,能够维持谢恒段时间生活,谢恒取部分钱出来,然后又给桑乙打些钱过去。
做完这切人蹲在银行门口沧桑点根烟,怎就走到这步?
身无分文啊。
想他谢恒怎会为五斗米折腰呢?
谢恒拿起手机给乐音视频节目组打个电话,“你们那破选秀节目,接。”五斗米能让他折腰?
接将自己银行卡给个连向北这个最好朋友都不认识人,简直是让他太意外。
谢恒捏着这张卡犹豫几秒,然后揣进兜里,也没说谢谢,直接走。
贺吉旁观这切,步步挪到沈莫身边,“沈哥,那人是谁?你朋友吗?”嫉妒使他质壁分离。
“不是。”沈莫起身,整整衣服,“个特别烦人小孩。”
直到沈莫离开,贺吉还没缓过神来,特别委屈地看着向北,“北哥,是不是没机会?”
谢恒被他手冰哆嗦,忙求饶,“醒,醒,前所未有清醒。”
沈莫将取出来钱扔给谢恒,“你不是想跟赵老师学唱歌吗,没钱给你交学费,这点钱拿去买点儿东西送给他,其他你自己撒泼打滚耍无赖去吧。”
……
真是太高估他,不用五斗,斗就行。
挂断电话,谢恒捏着那张薄薄卡放在太阳底下看。
郴县破旧汽车站外也有个自助取款机,每当有稿费,沈莫就会去查下余额。
两个人脑袋挤在起去看那个屏幕。
个,十,百……
向北知道沈莫个性怪异,贺吉本来就没啥机会,但向北还是不想打击贺吉腔热情,于是安慰道:“这种事情不好说,你也别在棵树上吊死,多找几颗树吊下,说不定死亡体验值不样呢。“
贺吉瞪着向北,向北觉得自己说错话,忙逃离现场。
贺吉抓心挠肺,那下雨天戴墨镜神经病刚才喊沈莫“哥哥”,虽然挨巴掌,但是沈哥还给他卡,那神经病上次到底送什礼物让沈哥对他态度这好?
而被贺吉惦记着人正在自助取款机这里取钱,输密码时,谢恒想想,输入串数字。
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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