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看沈莫这幅不屑顾样,特别想将他就地正法。
年轻人经不起撩拨,动念头就压抑不住,谢恒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内没人,谢恒点支烟狠狠抽口,他不敢在外面抽,怕被沈莫看到,只能躲进洗手间内。
闭着眼靠在墙上,谢恒眼前都是酒吧里昏暗灯光下沈莫那微挑眼尾。
本来是想进来静静,没成想
谢恒嘿嘿笑声,双手摊开大刺刺靠着,架着二郎腿看台上贺吉唱歌。
半首歌过去,沈莫感觉到有只手从他后背慢慢摸下去,撩开他衬衣在他腰背上摸把,便放在那里不动。
沈莫端起酒杯抿口,侧眸看过去正好对上谢恒毫不掩饰情绪眼睛。
“哥哥。”谢恒凑近他耳边,“咱回家吧?”
“现在不想回。”沈莫说。
沈莫没说话。
这要是不可能,沈莫就直接说,不会默不作声。
向北啧声,掰着手指头数:“不能比你小,有两年以上经验,沉默寡言,以为你以前说这话并不是说着玩。”毕竟沈莫是真在卡这几个条件。
沈莫不知道该怎跟向北解释,想半晌,对向北道:“其实这几个条件都是卡着谢恒来。”
向北傻眼,咂摸半天正待开口问,台上人直接跳下来,大汗淋漓走过来直接坐到沈莫身边,那长个沙发,他偏就挨着沈莫坐,将沈莫挤到角落里。
录制结束后,向北专门为贺吉他们乐队在“附庸”内办个庆祝party。
沈莫和谢恒也都起去。
贺吉他们很开心,在台上疯狂唱着跳着,几个队员把谢恒推上去,拿着话筒吼,“谢老师给们来个。”
大家都是年轻人,谢恒也年轻,不过才二十岁出头,也会笑会闹,尤其是在志同道合人面前,所以谢恒也没推诿,直接拿起鼓手鼓槌来场振奋人心敲击。
让人目眩神迷灯光,震耳欲聋音乐,群疯狂年轻人。
“别啊。”谢恒唇沿着他耳边往下在他脖颈上亲亲,“又不是庆功宴,有啥好玩。”
沈莫躲开他唇,懒懒警告,“你注意点儿。”
“灯光这暗,没事儿。”谢恒扣紧他腰半边身子压过去将沈莫压在沙发上,“再说,谢恒是会怕人吗?”
沈莫没说话,直接曲起膝盖在他腿上来下,谢恒痛呼声,拧眉瞪着他,“…………沈莫你给等着,早晚有天收拾你。”
沈莫倪他眼,意味不明。
沈莫皱皱眉,竟然没吭声,
向北看到这幕,闭嘴,其实也没什好问。
他认识沈莫,是个挑剔性格古怪人,而现在能对个人容忍至此还有什好问。
“你喝酒?”谢恒凑近沈莫轻轻闻闻。
沈莫微微侧头躲开他,倪他眼,“明知故问?”桌上摆着酒呢。
沈莫靠在角落里沙发上端着杯威士忌慢慢喝着,向北笑道:“真有活力啊,已经过这个年纪。”
沈莫看他眼,“过今年得七十吧?”
“滚。”向北笑骂句。
向北看眼沈莫,沈莫视线落在台上,视线落脚点很清晰,没有移开过。
向北敲下桌子,“怎着,觉着你跟谢恒之间有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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