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风忍不住有点嫌弃地斜
他
眼：“你这
折腾大半天，能挣多少钱？”
“四百。”这次青年回答得倒挺快，声音听着也很是愉悦。
“四百？”盛铭风难以置信地提高声音。
“是不是还不错？”林渐西却好像误解他惊讶
含义，还美滋滋地咧嘴笑起来，“其实
什也没干，只是穿着玩偶服站会儿，就能拿这多钱！”
多？
“没有没有，是自己在网上找兼职，碰巧而已。”林渐西急急否认，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再说要不是头套不小心掉，们根本见不着面。”
“还有……也不是你粉丝。”他撇撇嘴，不是很有气势地反驳句。
“呵。”盛铭风当即冷笑声，眯着眼自下而上扫视他圈，“林渐西，这久没见，你现在学会撒谎？在台上还说得套套，这会儿就不承认。”
“那这多人看着，要说不是粉丝，多不给你面子啊。”青年小声咕哝道，双水润杏眼瞪得老大，圆溜溜像两颗黑葡萄。
到只有两个人地方，他就没方才在台上那种拘谨，只不过语气里还是隐约带点怯弱，似乎是长年累月顺从所留下习惯。
“原来是这样，看来们铭风作品真是有很大魅力，能激励大家朝自己目标不断前进，非常感谢你分享。”
主持人得到满意回答，也见好就收转移话题。毕竟见面会不能喧宾夺主，后面环节还要继续。
只是接下来时间里，林渐西似乎是被刚刚突发情况吓到，直都老老实实地站在边充当吉祥物背景板，无论身边小姑娘怎逗他，都不肯再吭声。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有道锐利目光几乎是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所以身板就挺得更直，副敬业认真心无旁骛模样。
但头套之下没人看到地方，林渐西却微微勾起唇角，露出点狡黠笑意。
这算下来时薪还不到百，以他目前学历，哪怕当个中学生家教随便上上课也不止这个数，既然
“而且，说大部分也是实话，你歌很好听，就算不是粉丝也能听很多遍，所以才能听前奏就猜出来。”林渐西又补充句，眼中神色很是认真。
“是吗？”盛铭风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他向对自己创作音乐最为在意，这样真诚夸奖显然深得他心，连脸色都好几分，甚至头回用正眼仔细打量起面前这个旧识。
头茶色卷毛乱蓬蓬，身上衣服也被揉得皱巴巴，雪白额角和颈侧都沾着层薄汗，活像块要热化小雪糕。
怎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
首唱会圆满结束，剧院后台休息室里，盛铭风已经把黑色亮片演出服换下，舞台妆也卸，只穿件纯白单衣，看起来清爽帅气。但衣服领口开得大，肌理分明胸膛袒露在外，就又透出几分邪肆。
他手撑在墙角，俯下身极具压迫感地逼视着眼前卷发青年，直把人盯得低下头去，然后才轻轻地嗤笑声。
“所以，你是粉丝，知道在这儿开首场会，就特意找机会混进来好见面？”
语气和神情都如既往恶劣，和当初他们在孤儿院时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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