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风没好气地骂句,手上却很轻柔地摸摸他脑袋,然后心情很好地上二楼,进他专门音乐室。
所以等韩沉非来时候,就只看见林渐西个人窝在柔软布艺沙发上。
修长身子蜷缩成团,慵懒舒适样子还真像只奶猫。
这话意思再明白不过,让盛铭风心里下子获得极大满足,那点不悦瞬间被抚平。
“行,编曲去,冰箱里喝随便拿,你有什事要找就按铃。”
他在谱曲时候基本上就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乐器声音又大,特制墙壁隔音又好,敲门基本都是听不见,传递消息就得靠这个客厅按钮控制直通铃。
不料林渐西却挥挥手满不在乎:“你快去吧,才不会叫你。”
然后伸长脖子探出脑袋,眼巴巴地看着篮子里甜点,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旁边林渐西听这发展就觉得不对,眼睛里顿时闪过担忧之色,忙扯扯金发青年衣角,压低声音劝道:“你别和非哥吵架,他也是为你好。”
哦豁,你倒是挺知道心疼人啊。
盛铭风见他来拉偏架,立马就想到这俩人从前那点交集,心里愈发不爽,竟是直接挂断电话!
而后,他揪着林渐西后领就把人拽过来,气势汹汹地质问:“问你,们俩吵架,你站谁那边?”
“那要看谁有道理。”青年嘴里还含着半块蛋糕,说话含含糊糊。
望,偷偷摸摸点点挪到茶几边上。
“嗯,知道,演唱会审批事就麻烦你。”
盛铭风点点头,余光瞥,就看见卷发青年已经溜到篮子旁边,向小蛋糕伸出罪恶手,当下就从喉咙里溢出声低笑。
电话那头韩沉非立刻发现不对劲,不满地开口质问:“谁在你旁边?”
“只傻猫。”他漫不经心地回道。
盛铭风立马哼声,直接把整个篮子都拎走:“只能留块。”
“要不两块吧?”听着可怜兮兮。
“还学会跟讨价还价?”他作势伸手要拿,“那这块也没有。”
“好好好,块就块。”林渐西赶紧抢下仅剩甜点,委委屈屈地撇撇嘴。
“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再吃就成傻子。”
“你不是应该无条件站在这边吗!”
盛铭风股邪火顿时就上来,刚要发作,不料对面人却脸理所当然地回道:“是无条件站在对你有好处那边。”
“要是非哥说能帮到你,才会听他呀。”他脸上带笑,眼神专注,就好像眼里关切只给你个人似。
站他那边,是为你。
他能帮你,才听他。
“你什时候养猫?”男人不信,“你不是在闭关写歌吗?”
“找灵感,不行吗?”盛铭风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指挥他做事,只能是顺毛摸,所以这会儿已经有些不爽。
但那边韩沉非已经从他反应和细微动静里猜到端倪,这会儿正是怒气上头,完全精准踩雷:“你现在到底和谁在起?”
果不其然,听这话,盛铭风直接就毫不客气地怼回去:“韩沉非,这应该算私事吧,怎,非得事事向你汇报?”
他捏紧手机,语气冷得像刀子,轻嗤声道:“你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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