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间烘焙坊要被说不务正业,大小会议宴席从不能缺席,连染什颜色头发都要管,他循规蹈矩二十多年,好像根本没有任何选择权,永远只能听家里人安排。
他咬咬牙,强压火气字句道:“想应该有交友自由。”
“闻风,你以前和小瑜那孩子来往,们有说过句不是吗?”这时候,路母走过来,也跟着劝,“可是你和那样毫无背景普通人交往,能给你带来什助力?”
“过两天就是林家欢迎宴,那个刚找回来二少爷看起来挺受林家重视,现在又刚进圈子,你得趁这机会和他打好关系,听到没有?”她补充句。
路闻风冷笑声,没回答。
林渐西嘴角微微勾。
他知道路闻风听见。
*
因为喝太多酒,到家之后,路闻风是被管家搀着进屋,连上楼都是跌跌撞撞,结果还没走到半,就对上中年男人凛然威严面孔。
“成天酒气冲天,像什样子!”声音中气十足,带着显而易见怒意。
波涛浪高过浪。
隔好会儿,他才终于平复下心情,沙哑开口:“小西,那天你让去灯口街134号买灌汤包,去,可是那个地方已经拆门牌号,也没有这家店。”
他顿顿,语气故作轻快:“可你猜怎着?在那里新盘店面,重新挂招牌和门号,还是134号,还卖灌汤包!”
“所以你看啊,只要有心,没有什东西是没办法复原。”
说到这里,路闻风似乎轻轻笑下,语气很认真,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他郑重和谨慎,像在说服对方,更像是在稳住自己。
林家二少爷关他什事?他现在是连听到“林”这个姓都会觉得窒息程度。
他神色漠然地走进房间,砰声重重关上房门,然后从保险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个漂亮精致黑色礼盒——
是之前林渐西送他生日礼物。
里面巧克力早就被他吃完,但盒子还好好地保存着,连
“父亲。”即使在酒醉情况下,路闻风还是条件发射地站直身子,规规矩矩地问好,然后才转过身准备回房,结果又被男人怒声拦下。
“站住!”
“您还有什事吗?”路闻风这会儿酒气上头,心情又坏到极点,平日谦恭有礼便有点顾不上,眉心紧蹙显得十分烦躁。
路父不由得更为光火,恨铁不成钢道:“你最近这副样子,是不是和你那个学弟有关?告诉你,那些乱七八糟心思,趁早给断!”
闻言,路闻风不禁瞳孔缩,股愤怒顿时袭上胸口。
但林渐西完全面不改色,脚下迈两步,漫不经心地踢走地上颗石子,余光瞥,正好看见金发青年朝这边快步走来。
于是他微挑眉,刻意加重声音:“学长,就算这样,134号也不是从前那家,所以不要再纠缠。”
正走过来盛铭风听得眉心跳,然后眼珠子转,就有主意。
“西西,快点过来!”他声音穿透性很强,低沉磁性还含着笑,隔电流便显得格外性感暧昧,“不是说今晚上只陪吗?”
于是电话那头忽然响起惊天动地玻璃碎裂声,像是酒瓶落地杯子被砸,然后就是郑宇凡大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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