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临北摇摇头,板眼很认真地解释道:“道歉是因为,下次还会这做。”
林渐西:“?”
好家伙,他登时就倒吸口气,忍不住用探究目光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男人圈,“临北,你学坏。”
“你以前被碰下都要脸红,现在怎变成这样!”面上痛心疾首,眼底却是明晃晃揶揄笑意。
闻言,傅临北嘴角不禁微微扬起点弧度,“是你教得好。”
抬眸看,只见林渐西眼神迷蒙,被蹂/躏过后嘴唇泛着不正常嫣红,连眼尾都流露出浅浅绯色。明明自己耳朵尖都红,气也喘不匀,嘴上还不肯认输,非要张牙舞爪地发出嘲讽。
于是,傅临北黢黑深邃眼眸里闪着光愈发明亮,而且下子蹿起两簇火苗,目光深沉到可怕。
林渐西本能地觉得危险,赶紧把头往后仰,手也死死抵住男人宽阔胸膛,不让他再靠近半分。
“不来啊。”他很直白地严词拒绝,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求求你放这张嘴先去做点别事儿吧。”
听这话,傅临北耳根唰地下就红,立刻有点羞愧地半垂下头。
桌上蛋糕不断散发出股奶油浓香,风吹,就在空气里酝酿出层又层甜意。但这样美味,此刻却被孤零零地冷落在旁,无人光顾。
容貌昳丽青年坐在桌台上,眼睛半阖微仰着头,两颊泛着桃花似粉如同春色蔓延,整个上半身被傅临北牢牢圈住动弹不得。
“临北——唔!”
偶尔偏过头想说点什,就会被男人温柔又强硬地夺去呼吸,由轻到重反复侵占,于是所有话就全部化作甜腻暧昧声音,让周围气氛愈发火热。
等到终于分开那个瞬间,林渐西只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就像好不容易才回到海里鱼,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发出猫儿似喘息。
话音刚落,他就再次猝不及防地欺身靠近,只手温柔地扶住青年后颈,另只手撑着桌面,眼底快要溢出来深情和缱绻爱意叫人根本没办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对不起。”
他声音低沉,态度诚恳,带着极其真挚歉意,简直像是做什罪大恶极事样。
这来,林渐西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老实说,傅临北刚刚那样对他,他心里其实是高兴,唇齿相缠亲密感觉,也让他觉得享受和快乐。
“那倒是……也没有到要道歉地步啦。”他假咳声,故作矜持地挺挺胸膛。
傅临北气息倒还算平静,只不过眼底依然带着点显而易见怔忪之色,还是有种如在幻境中不真实感。
他是那地喜欢林渐西,喜欢到不知所措朝思暮想,白天不敢触碰,梦里才敢靠近,想过永远把这个秘密带入土里散落风中,也想过用尽切手段把这个人圈进怀里。
二十分钟前,傅临北还在因为表白失败心中揪痛,可是眼下,他们却在接吻——从里到外都沾染上对方气息。
曾经设想过无数种糟糕状况个都没有发生,事情发展完全超出他预期,幸福突如其来,像潮水样狠狠拍击着胸口!
“临北,你怎回事啊?亲傻?”青年带着笑意清朗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下子拉回傅临北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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