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待林渐西态度温柔又耐心,时刻都把人牢牢护着,永远在背后给他撑腰。
而斓姨性子柔和,又比自己母亲更加开明,根本不会横加干涉子女决定,甚至把林渐西都当成亲儿子般关照,而林渐西最想要就是亲人关心……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
韩沉非只觉得心头酸涩得厉害,越看就越觉得,傅临北好像真是更好选择。
可是,如果什都不做就这放弃——
为什到这种时候,居然还会舍不得弄伤他丝毫?
为什明明知道这个人身手矫健又能打,还是止不住地想要小心待他?
定是有大病!
韩沉非简直出离愤怒,生傅临北气,生林渐西气,更生自己气,压着火急促地呼吸几声之后,还是无法缓和澎湃躁动情绪,最后只得狼狈地掉头逃开。
叶老夫人后院花开得过于茂密,每种都是重重叠叠长好多层,他们几人连同园丁师傅起采摘,各色鲜花摆满室内外各路陈设,居然还剩下不少。
头到脚各个方面都比你强上百倍男人!”
林渐西语气坚定,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简直到振聋发聩地步,让韩沉非大脑瞬间响起尖锐刺耳鸣叫声。
他半仰着头,脸上那种强烈喜欢和近乎盲目爱意完全刺痛韩沉非双眼,嫉妒彻底蚕食他大脑,差点让他理智全无。
“林渐西,你好得很!”
想堵住这个人嘴,叫他再也说不出这些气人话,想把他整个人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不给任何人看见!
不,决不甘心!
韩沉非深吸口气,看着两个人相携离去背影,双手紧握成拳,晦暗眼底登时闪过丝阴鸷。
对于傅临北在华尔蒂斯新家,林渐西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进门,顺手就往玄关处插满紫柔雾青瓷瓶中间加几朵含苞待放玫黛红。
“这样勉强就算是姹紫嫣红吧?”他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自己杰作,自觉十分满意。
“哎呀,要不这样吧,小北,你和小西把这些花都拿去家里吧,反正离得近,等晚上吃饭时候再过来。”老太太兴致勃勃地提议。
“对对对,也省得们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傅母也笑着揶揄道。
“行,那们晚点再来。”林渐西和傅临北今天被她们抓着调侃好几次,脸皮都练厚,这次不仅没脸红,还很默契地相视笑。
片其乐融融氛围里,只有韩沉非显得格格不入,他甚至是在不自觉地观察着自己这个表哥,甚至审视着他切。
他年纪比自己大不多少,却已经在集团中说不二,这多年经手大项目从未失手,甚至连大危机也能做好完美公关最后转化成机遇。
韩沉非心里是这想,也就这做。
可是当伸出手那刹那,林渐西清凌凌眼神看过来时候,他却好像下子被什东西控制住。
所有气势汹汹都僵在半空中,滔天怒意全部转化成别情绪,原本试图扣住青年手腕大手,也像是被火烫到般迅速收回!
他手腕这样脆弱又纤细,如果用力抓话,会疼。
这个诡异念头莫名其妙地从心底冒出来,韩沉非先是怔愣片刻,随后就是十足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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