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这个病不能怪林诉,可他又怎能不怪他?
没遇到林诉之前,他顶多会对胴体产生些遐想,遇到林诉后他好像疯。
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大度到愿意当四分之,可他就是当,还乐此不疲,随叫随到。
可这样恬不知耻付出换来什?
什都没有到,只剩下男人痛。
老中医,“周几天?天几次?”
周若清:“有时候周两天,有时候周五六天。”
上学时候会少点,放假时候会天天腻在起。
周若清想想,“天……好多次,数不太清。”
老中医,“哎,不知道节制,把身体玩坏。你这个需要慢慢养,先给你开点中药,你调理下。不过好在你年轻,养几年就能恢复过来。”
周若清透过窗户向下看,三三两两人路过,没有个是往里面走。
他将全身重量靠在墙壁上,开始回忆昨天检查结果。
因为羞耻,他甚至进行全副武装。
帽子、眼睛、口罩,不太穿外套。
看病是名老医生,看向他目光里带着几分同情。
寂静走廊上,冷风阵阵从楼梯口往里灌。
走廊里是声控灯,在漆黑走廊中,远远能看到个红色火光在跳动。
周若清已经在这里站个多小时,脚下全是散落烟蒂。
他是学生会主席,平时最在意形象。他会抽烟,但从来不在外面抽烟,自从因为桑九池事情发愁后他最近抽烟频率越来越高。
周若清看看手机上时间,22点30分。
他现在想到林诉脑壳就嗡嗡地疼,不是因为思念,只是觉得腻歪。
像山珍海味吃多,再多再好放到面前,不仅不会让他馋,还会让他有些恶心。
周若清倚着墙壁看向面前两个漆黑房间,房门都是紧闭,个两个都不知所踪。
他不知道自己来这儿到底是为见林诉,还是为见桑九池。
两个都是让他有特殊情感男人,只
想到昨天经过,周若清又大口吐出口烟。
他这辈子就没这憋屈过。
阳痿?
他才21岁,竟然得这种男人病。
浓郁香味冲淡香烟味道,冲进周若清鼻腔。周若清恍惚下,再次用力抽烟,想要通过烟草味道来压下那股奇异香味。
“哎,孩子,你这个病有点严重。”
“是功能障碍性阳痿,”老中医看他不明白,指指他脑袋,又指指他下边,“意思是你身体想起反应,但是你脑子不允许它起反应,这种情况最难治愈。”
周若清有些惊慌,但很快镇定下来,甚至问病因,“这个是怎来?明明很……健康。”
老中医:“你几岁开始?”
周若清有些羞耻,但还是如实回答:“21岁,就几个月前。”
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桑九池竟然还没有回来。
听说他最近天天跟那个叫驰野臭小子鬼混,就连学校论坛里也都是他们两个照片。
明明和自己交往时都会保持距离,和驰野竟然有说有笑,还离得那近!
周若清觉胸腔堵得慌,他又用力吸口烟,从嘴巴和鼻子里将缭绕烟雾吐出来。
白色烟雾将他阴郁脸笼罩在里面,让他表情更显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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