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刚桑九池用过花洒。
就在半个小时前,自己现在屁股底下坐椅子上面载着干干净净桑九池。
明明没有看到桑九池什东西,也没有和他同时出现在浴室里。
可通过个椅子,他似乎和桑九池完成零距离接触。
看着跃跃欲试腰,云严长长吸口气,用重重吐出。
云严将身上衣服脱掉扔进篓子里,咽口唾沫,撑着轮椅把手就自己送到木制椅子上。
冰冷水滴骤然贴上。
沾湿他皮肤。
云严想到桑九池细长又微凉手指。
红着脸,云严推着椅子进浴室。
片刻后,流水声停止。
门响声,然后是吹风机声音。
吹风机停止,接着桑九池喊声,“洗完,那先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
云严隔着门,扬声回应句:“好。”
“踢踏踢踏”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最后消失在关门声中。
难道他现在就坐在自己平时坐着椅子上洗澡?
丝不挂?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副画面,细长手臂高高举起,凹出紧致曲线。
温热水流顺着曲线滑落,最后流进看不到椅子里。
雾气氤氲而起,将妖精藏在朦胧中。
日狗。
大厅里灯已经灭,云严操控着电动轮椅回到卧室,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
看到电话号码,云严拨回去,“喂,事情
池没有和他住在个卧室,他住在客房。客房里是有单独洗浴间。
浴室门骤然关上。
云严到底是出声。
算,反正他进去后发现不对劲,就会马上出来。
可随后,他听到“哗哗”水流声。
水温调到25度,在冰冷水中,他洗个极度漫长又胶着澡。
半个小时后,云严阴郁着张脸离开浴室。
难受,不爽。
他才是出钱那个人,他才是主导方才对。
可现在他却被桑九池牵着鼻子走,桑九池屁事儿没点,他这两天已经三次。
浴室空气里还是湿漉漉,带着还未散去潮热。
他拿起花洒,打开开关。
温度设置在35度上,略凉水从头上浇下来,很快就侵占全身每个毛孔。
总感觉今天洗澡格外燥热,水流像只只不安分小蚂蚁,不知收敛地舔舐着他皮肤。
明明是清洁洗澡水,却让他又痒又难受。
房间,终于彻底安静。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云严尴尬却狂躁心跳声。
云严长吁口气。
半个小时后,确定桑九池睡着,云严才打开房门去浴室。
木制滑轮椅子已经被桑九池推到门外,椅子面带着些小水滴。
云严忽然觉得股热流从鼻子里流出,他眼神震,赶紧从手边抽张纸捂住鼻子。
瞬间,鲜红染透纸巾。
看到自己鼻血,红色顿时从下往上涌上全脸。
怕被桑九池发现自己异状,云严迅速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操控着轮椅躲进自己房间。
门被云严用力关上,云严拿着另张纸巾堵着鼻子,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动静。
云严大脑顿秒。
开始洗?
他怎洗?
云严突然想起来。
桑九池刚才好像推着他木制椅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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