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叔和金婶完全可以偷点懒,不去打扫那间屋子,或者打扫时候偷工减料——从其他地方来看,他们也并不是特别细心地清理别墅每个角落。
甚至可以向丁双木申请改成杂物间,随意找个租客害怕理由,丁双木也不会不同意。
但这长时间以来,他们却还是在坚持不懈地打扫着那个房间,并且尽量维持原状。
这不是“认真负
但肯定不是于叔儿女。
女记者眼便认出来:“是之前z.sha那对新婚夫妻,当时这个新闻还登过报。”
不过由于为情z.sha导向不太好,因此澄清案情之后这个新闻很快就被压下去。
卫从白有些不解:“不是说当时那对夫妻住进来那段时间你们不在吗?”
林见秋瞥于叔眼,猜测道:“你们想留着那个房间?”
“喜糖啊。”
林见秋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包裹里掉出来糖果,对着光线打量着糖衣。
外包装是喜庆红底金边,印着大大“囍”字,看牌子也是比较名贵那种。
于叔自家肯定是买不起这种糖果散出去,他们也舍不得。
也许是因为摆放时间太久,里面糖果有些融化,连带着外包装也有些皱皱巴巴,摸上去有种诡异黏腻感。
”
金婶被吓得脸色白,下意识抓住丈夫胳膊。
“他很好奇你们为什要这做。他不是难相处人,而且就算有租客长住,对你们好像也没有什影响吧?违约退租押金也到不你们手上,还是说只是害怕失业?”女人问道。
“害怕失业还暗地里帮别人卖房子?”卫从白拍拍那笔钱,“这个也是你们跟别人串通好得到‘报酬’吧?”
金婶反应明显是有些慌张。于叔死死咬着牙,仍旧不愿意主动开口。
卫从白问他:“为什这说?”
“那个房间比其他地方都要明亮整洁,而且透过落地窗就能看到山水,那对情侣入住不就是因为这里风景好吗。”
“啊?”卫从白还有些茫然,“因为觉得房间位置好?”
女记者却立刻反应过来:“那个房间直都是两位在打扫吧。”
因为房间里有人z.sha过,所以之后来租房或者买房人下意识都会避着这里。
“两年前生产喜糖,如果是别地方带回来,也不至于直藏在这偏僻别墅里舍不得吃吧。”
“这几年租客里,也只有那对z.sha小情侣举办婚礼,也是有钱人——是他们给吗?”
“这好牌子,自己不吃,也不给儿女吃,这长时间也不丢掉,走也还要带着,怎看也是收藏意义大于本身价值吧。”
个有保质期糖果,收藏起来也不太可能带出去显摆,那只能是送礼人对他们而言意义比较特殊。
林见秋又捡起相框,翻过来看,果然就是对年轻夫妻结婚照。
女人放缓语气,安慰声:“放心吧,只是想知道真相,朋友已经说不会追究——只要让他知道你们为什这做,不然也会心里直不安,怕得罪你们什。”
“是为那对z.sha夫妻。”林见秋忽开口。
“啊?”
卫从白和女人目光都下意识移到他身上。
“为什这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