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太想让大胡子知道戴黎安
事，加上手机没电
，干脆去外面找公用电话。
报刊亭里老人头发花白，眼花耳背，跟他说话都得扯起嗓子提高音量。
林见秋指指外面座机电话，好
会儿才让他明白自己是来打电话。
老人点点头，嘀嘀咕咕说得驴头不对马嘴，但还是同意。
林见秋直接播高警官电话。
“你明天还要去遛狗吗？”大胡子在旁又问道。
“有别事……”林见秋顿顿，他今天忙着案子事，倒是险些把李澄心那边事忘掉。
他上下打量下大胡子。
看起来比他壮实些，加上这两年天南地北地在外面跑，体力想来也不会差。
大胡子被看得发毛，下意识摸摸自己胳膊。
“邻居说听到她妈妈那天晚上又在打骂她，好像是因为考试没有考过同个小区同学，半夜下班回家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打她，然后就……”
大胡子没再说下去，之后事也能想象得到。
“原来
以为她们家悲剧是因为家庭不完整，后来长大才发现不是。”
有那样脾气,bao躁喜欢拿孩子发泄生活压力，也有像钟新月这样，总是竭力将好面展现在孩子面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钟新月真很不起。
楚些。
他们已经走回到小区门口，大胡子正跟他说到以前遇到过事。
“以前个邻居，跟楠楠有些像，也是单身妈妈独自抚养女儿长大。”
“不过她没有楠楠那
幸运，她妈妈脾气很,bao躁，稍有不顺心对她就非打即骂，还经常言语打压，说她没用、是废物，对不起自己。”
“后来们家搬走，之后就听说她拿刀把她妈妈捅死，然后自己也在外面旧仓库里上吊z.sha。”
高警官点也不意外：“正想给你打电话。”
林见秋问道：“发现新线索？”
高警官“嗯”声：“案发那栋楼对面，有人在阳台上装摄像头，本来是为监控家里猫，不过那个角度正好能拍到对面楼下。虽然不是完全对准，
“你看什？”他拼命忍耐住往后退冲动。
“有点事想请你帮忙。”林见秋对着他露出个温和微笑。
大胡子打个哆嗦，总觉得面前有个坑在等着他往下跳-
大胡子先回去烧水准备晚饭，林见秋则拐去外面报刊亭。
他准备给高警官打电话。
大胡子说故事已经是很多年前发生，警方早已结案，没什疑点，那时候网络也没有现在这发达，除离得近邻居偶尔会想起来，唏嘘感叹两声，已经没什人记得。
他也是见钟新月母女相处模式之后，才有感而发。
林见秋若有所思。
凡事总会有个契机。
就算是精神病患者，也不太可能直接对着空气就开始发疯。
“她恨她妈妈吗？”
“应该是吧，听说连着捅十几刀，最后都看不出人形。”
“那她自己呢？”
“不知道。不过听以前邻居说，她在出事前年就已经开始不正常，她本来是个很文静女孩子，后来渐渐就开始变得,bao躁，经常没来由地跟别人吵架，又很突然地哭起来。”
“为什突然要杀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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