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霜往下翻
翻通讯录，记下最近
几个号码。
然后他才抬眼看看刚刚站直狗仔。
这还是个正经记者，脖子上挂着某家报社记者证，也不知道是用于伪装，还是借用身份便利兼职无良狗仔。
狗仔注意到叶怀霜视线，下意识把记者证塞进衣领里。
——看来是真。
直到有人停在他身后。
“是你偷拍？”冷冰冰声音从后面传来。
狗仔动作
僵，手上个哆嗦，手机就被身后人抽走。
“
、、就是顺路，看到随便拍个……”
他讪讪地笑着，小心翼翼地扭头看眼。
狗仔蹲在墙角，低头看看相机里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
随即他又翻出手机里随手拍下几张照片，有几张因为手抖看起来有些糊，但他并不在意。
这是不样价格。
翻到半，手机震动下。他接起电话，对着墙也堆起满脸笑容，连连点着头向对面保证。
“这绝对是第手情报，已经联系上那个楼主，照片都拍到，您要什
角度都有。您放心，这个消息放出去绝对劲爆，您绝对不亏。”
“开空调就还好。也就几天事。”许妈妈注意到林见秋视线，随手又把被子和枕头往后推推，挡住后面衣服，“这里离小赢学校近点，到时候搬回去也方便，再特地租房子就太麻烦。”
她脸上挂着笑，只在可能被人看到压着衣服时候略有些尴尬。
提起儿子，她神色里就只有温柔和担忧。
她觉得自己这点付出理所当然。
显然她家里其他人也没有对此提出什异议。
巷子外面又有脚步声传过来，西装革履青年探头进来看眼：“老板？”
叶怀霜点点头示意他进来。
这位原本是叶怀霜助理，主要负责工作以外各种杂务以及突发事件。
不过因为老板大多泡在实验室里，不怎搞幺蛾子，大多数事也喜欢亲力亲为，而且实验室实习生比助理还要殷勤
身后站着并不是当事人林见秋，而是叶怀霜。
狗仔先是松口气，又生出几分紧张——倒不是因为自己做事，而是知道叶怀霜不能惹。
“绝对没有拍到您老正脸，您放心。”狗仔连忙狗腿地解释道，“要是您不高兴，立刻删掉、立刻就删。”
他边说，边试探着想要伸手去够自己手机。
电话对面人已经听出不对，直接挂断。
“而且这可不是学校，而是案发现场，听说他跟警察还有什交易……啧啧，之后怎发挥就看您。”
“深挖下去说不定还是社会新闻，到时候您可赚大发……”
他刻意压低声音，全程也没有出现具体人名。
但在空荡荡小巷子里，他声音压得再低，也依然能听得清楚。
他正说到兴起，声音险些都压不住，也没有注意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林见秋收回视线，没有再纠缠于这个问题。
“那们还是说说许赢事吧，他从入校以来成绩起伏都有点大，你知道是什原因吗？”
林见秋观察着许妈妈脸色，又接着问道：“是不是家里给他什压力？”
许妈妈脸色微微僵僵，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小区外某个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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