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被司机听
个正着。
他当即恼怒地摔手机。
然而考虑到家里现在
经济情况，最后他又在其他人怪异目光里悻悻地捡回手机。
安抚好妻子，又要匆匆转身回去工作。
就在那时候，他看到戴黎安尸体被发现在地下室新闻。
听到这句警察都呼吸
滞。
站在角落旁听林见秋心也沉沉。
司机本意是证明这并非某个人买凶钱，实话说出口，更多细节也就没有再隐瞒必要。
这两天司机正好来往于城东工作，对于连环凶杀案和这起模仿作案消息有所关注。
尤其是小女孩被残忍杀害消息传来之后，他就开始忍不住时时刷新着最新动态。
随着线索增多，司机自己也在慢慢动摇。
他们帮忙跑腿，边等着新进展。
那个司机看起来已经撑不住。
不是因为害怕警察，亦或是因为撞死人而心慌，而是警方调查取证频频提及到他妻子和女儿情况。
在警方不断调查审问之下，意识到他们可能会不断打扰到生病女儿，甚至收到捐款也很有可能被冻结，无法再投入治疗使用之后，司机才被破心理防线。
直到警方过来确认情况，再追问近期经济状况，便有人提到这件事。
前晚司机家募捐账号里确实多出很多钱，却并非是在同时间段由同个人打入，而是断断续续地由身处不同地域人分别打入账号。
直持续到他们自己主动关闭账号之前，还有人往里面打入五万块钱。
对于网络募捐来说，这并不是笔小数目。
更不要说前面还有其他数目在短时间内累加，少也有五块十块、百两百，但以万为单位也不是绝无仅有，最多那个次性打进五十万。
推送新闻里小女孩尸体被打满马赛克，但旁边附着简短介绍信息，跟司机女儿差不多大，生前无病无痛，虽然父母离异，但看得出来家境并不差。
如果没有被人残忍杀害，她本来还可以无忧无虑地活上很久、很久。
司机想到
戴黎安被害死消息对他触动很大，因为就在当天，他抽空去看女儿时候，听到妻子说女儿情况不太乐观。
是医生说女儿病情有些严重，让他们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二则是钱问题。
为给女儿治病，司机家都已捉襟见肘，妻子给娘家打去电话，想要跟娘家亲戚借钱，但所有人都劝她放弃这个孩子。
还有人直白地说这个女孩儿就是个赔钱货，早点死是件好事，让他们不要再白白浪费钱。
“那个只是捐款而已。”
“只不过因为
说些过激话被他们注意到，他们觉得可怜，才给打钱。”
“他们本意还是给钱给女儿治病，跟有没有撞死人没有任何关系！”
司机不断强调着那些捐款正当性，最后甚至张口就承认他蓄意谋杀。
“撞死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他这种人渣不配活着而已。”
这很不正常。
而且根据那几个醉汉清醒之后说法，警局门口那条路并非司机回去必经之路。
－
林见秋和高警官没能走成。
这事儿本来可以不归他们管，但司机本身情况比较清晰调查起来并不算太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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