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秋终于转过头去看他，还是在笑，语气里却莫名透着些认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碰到
可能是件不幸
事。跟走得太近话，说不定会受伤哦。”
所以他交朋友总是有
条鲜明界线。
该如何形容呢，君子之交、点到即止……总要让他们站在界线之外，因此他才能不更多地去想——
是错吗？
“有很多朋友都这
说过。”
“就算什都不做，也会有乱七八糟人和事情找上门来。”
“身边人也会时常受到牵连——单纯作为作家来说,倒是有很多刺激素材,不过作为个普通人，就不算太好体验
。”
“希望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是最后那些人都会离而去。”
“总是事与愿违，买彩票都从来没有中过奖，也只能安慰自己,那天运气定在别处。”
林见秋问：“叶老师相信玄学吗？不是太正式那种——”
没等叶怀霜回答，林见秋便自己否决：“叶老师应该更相信科学吧。”
“虽然也相信科学,不过很多时候有些东西是科学也解释不。”比如穿越。
“比如直觉。”直觉也可能是经验累积成果。
“又比如体质。”
林见秋忽笑笑,看眼旁边坐姿乖巧狗，问叶怀霜：“叶老师要起走走吗？”
叶怀霜有些吃不准林见秋反应,但也体贴地没有再追问下去,而只是点点头：“好。”
有叶怀霜在，乐乐就安分许多,没再突然撒欢往外跑。
也有可能是因为乐乐没再发现其他“熟人”,再来个什感人重逢。
因此两人也能安安稳稳地说会儿话。
叶怀霜问：“你还好吗？”
说实话并不太好。
林见秋把这句话咽回去。
部分是因为刚结束案子,另部分则是因为狗。
但这些本来不应该是可以随意跟叶怀霜抱怨话。
……
他们牵着狗走回到楼下。
等电梯时候，他们才停住脚步，林见秋盯着电梯上倒影，而叶怀霜看着他侧脸。
林见秋脸上还挂着那种很漫不经心笑，点也看不出来伤心或者痛苦模样，因此那些话若是不细听，只会以为是平凡说笑。
叶怀霜直白地问他：“你想说什？”
“体质？”
“坦白来说，运气不算太好,很多时候实际上可以说是糟糕透顶——虽然并不想承认这点。”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情都会与期望背道而驰。”
“该怎说呢……”
林见秋顿顿，思索下合适形容词：“可以说是‘事故体质’吧。”
不过闲话说没几句，最终还是又绕回到刚结束案件上去。
这本来也是林见秋会觉得困扰根源。
“所以你觉得后面还有人在推动吗？”叶怀霜问道。
“不是‘觉得’。”林见秋说道，“是‘担心’。”
叶怀霜露出几分疑惑神情。
林见秋打量着叶怀霜脸色，只有担忧很明显，也不像是有什其他隐情。
而且叶怀霜也不是那种有空闲到跟人玩拐弯抹角游戏人。
他说担心，或许就仅仅只是担心。
所以工作结束之后也不是选择回去休息,亦或是自觉加班,而是直接来找林见秋。
叶怀霜满脸都写着“坦荡”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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