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
钟新月
转头，就见楠楠拿着张纸跑
“刚刚撞到
时候，她下意识先护住
腹部。”钟新月解释道，“而且这里妇科就在她来那个方向。”
“这样啊。”大胡子点点头，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孕妇话，脾气不好也可以理解……”
但是会说出那种话做出那种事……还是很让人生气。
钟新月有些无奈：“不是让你理解她，看她样子月份应该还小，不太稳，万出什
问题缠上你，可就麻烦，她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会善罢甘休人。”
“啊？哦……”大胡子摸摸脑袋，干笑着应，“
知道。”
“真是太过分，看她穿着打扮还挺得体，没想到会是这样人。”
“算啦，这种人这嚣张，以后肯定会被其他人教做人。”
……
周围人基本上都是在安慰他们，甚至还有人偷偷拍视频，准备投放到网络上去。
大胡子接过志愿者递来袋子，笑容却有些勉强：“谢谢。”
“小陆！”钟新月拉拉他袖子，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说。
“怎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来碰瓷？”女人冷哼声，捡起自己东西起身，斜睨大胡子眼，讥讽道，“现在乞丐也能随随便便进医院吗？也不怕把什脏东西带进来，看你还是别在这儿害人！”
这话就说得太过火。
周围人也不由对女人侧目。
女人恶狠狠地瞪回去：“看什看？说有错吗？呸，真是晦气到家！”
长来喘气吗？”
女人声音尖锐，听得人眉头直皱。
但毕竟对方是女人，自己也确实没注意到后面人，大胡子张张嘴，没有反驳什，老老实实地低头道歉。
“不好意思，没注意，你没事吧？”
大胡子说着俯身去捡地上东西，被撞女人怀里检验单也掉到地上，散地，他想伸手去帮忙捡起来。
这是在关心他吧。
应该是吧。
大胡子忍不住多想，心里还有点高兴。
楠楠趁着他傻笑，努力挣开他手，盯着地上纸小跑过去。
有张单子掉落时候飘远些，滑进附近智能柜下面，只露出截边角。
没有人会为自己被不断贬低却无法反驳而感到高兴。
但他也知道在这种地方闹起来并不是什好事。
钟新月咬咬下唇，同样也是压着怒气，但她比大胡子更冷静些。
等到周围人群散开，她才小声提醒他：“那个女人好像是怀孕。”
大胡子愣愣，下意识投去疑问视线。
她对着旁边啐口，随即便拿着检查单，拎着包转身朝外走去。
脚步啪嗒啪嗒，跟来时样匆忙。
旁边志愿者和保安反应过来，连忙走上前来帮忙捡东西。
“你们没事吧？”
“别往心里去，是她没素质。”
“别拿你脏手碰东西！”
女人怒喝声，抬脚就想踢开他手。
大胡子下意识缩回手，手背上还是被鞋尖蹭到，留下道红痕。
蹲在附近楠楠也被吓到，屁股坐到地上。
“你！”大胡子不由有些恼火，手护住楠楠，边抬头质问道，“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本来也是你自己走路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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