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路桥设计师。装白痴,问这是什,在当时应该就是白痴,确实不知道。他告诉,说不定某次经过道路可能就是出自他设计公司之手,说不定仰头看见某排路灯就是他画稿角。
追问是吗,你公司叫什名字,以后每走到条路就百度谁设计。
他卖关子,这个当面告诉你。
每天心跳都被他调戏得像撞钟,是“Duang”得大力,二是时间固定。
他每天上午九点上班准时登Q,晚上五点下班吃饭准时下Q,不加班晚上九点准时睡觉,像个幼稚园宝宝样规律作息。好在他们这行经常加班,吃完饭有时候会再次上线陪聊会,后半夜加班时候也会靠这个夜猫子提神。
他哈哈两声,插科打诨过去,那天说完晚安后半小时,刚回味完聊天记录,拉到最底下,他难得没立刻睡,发条消息给:没说完,不影响聊天,但影响见面。
完,抱着手机,彻夜未眠。
后来他告诉,原来他在评论区里看到和其他豆友回复,确认最左边那个就是,“不过没看评论区时候,眼看过去就觉得那是你?”
“为什?”
“特灵气,就像你发影评样,会发光。”
二十二岁那年独自来到M市,个全然陌生二线城市,和生长北方城市与念书南方城市不同,这儿四季分明得刚刚好,就像他样。
和他是通过社交网络认识。那时豆瓣还是个文青网站,约|炮这词儿尚算新鲜。
豆邮阵,好感正盛,和他唠嗑日子消解对于陌生城市恐惧,而对个男生期待值蹭蹭冲顶。
他太棒,年轻、帅气,甚至还多金幽默。每次聊天结束,总耐不住躁动手指,上滑到聊天顶端,回味字里行间趣味,揣测他对有几个意思。
相册里放张宿舍合影,四个姑娘,他问哪个是,让他猜。
们大概聊三个月,这期间和新同事把M市兜圈,发现这个城市晚上特别好看。
同事有车,穿行在高架上时,繁灯像燃放仙女棒,将那点儿想念也点燃,想到他,同事持续吐槽老板负能量也被忽视。
网聊那几个月,最喜欢Q上“叮咚”消息提示音,那简直是起搏器,叮咚下,心跳便能上百,每天就靠这
不是没恋爱过,艺术生感情课开得都比旁孩子早。
高就会给男孩递情书。高二开始,小树林是最喜欢地方,恋爱就去那里打啵儿,单身就去听墙角,不知道为什,喜欢听人接吻,听女孩嘤|咛,听男孩喘息,就像现在有人喜欢用软件听风声雨声听海螺声样,喜欢那些黏黏糊糊欲罢不能。
自然,也喜欢暧昧期欲罢不能,而这个男人给欲罢不能是开化来最凶猛次。
认为这是丘比特张弓声,是幸福在耳朵边敲门。
他豆瓣名儿叫“Zach”,个英文名,加他QQ,昵称也是这个。
他说最左边,问为什?
他说,左边那个最好看。
佯装不开心,憋30秒回复他,不好看咱两是不是就不能聊天?
他说,没,不影响聊天。
说那影响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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