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容易,本来还想,他做大保健人呆着多没劲呢。
带他去以前常去露天溜冰场。换冰刀鞋,韩彻抓着手,兴奋得像个孩子,“你知道吗!有年在什刹海溜过!太开心!”
“这没什刹海那大。”
他兴奋得根本听不见说什,左右打量着露天溜冰场,“你们北方孩子太幸福!”
生理期要来,整个人情绪振奋不起来,恹恹。在他自嗨“夜场叫麦”带动下,提起点儿劲儿,突然醒来样,想到个问题:“你会溜吗?”
进房间,他正在看电视,冲惊奇道:“南北电视台都不样呢。”
“应该多些本省地级市台吧,”打开食盒,“吃吧,爸妈煮东西口味重,你等会多喝点水。”
韩彻边吃边夸手艺好,没会,神神秘秘推推:“刚刚百度下。”
正在和老同学约聚会,没抬头,“什?”
“老蒯。”
股热乎乎气流呼在掌心,听他威胁道:“伸舌头”
赶紧缩回手。这个臭流氓。
韩彻被安置在家附近快捷酒店里,给他定间标间。
到家和爸妈打声招呼,他们做大桌子菜,在M市那秀气地方呆久,蓦然看到这夸张阵势,兜头盆幸福热水,心头淋得滚烫。
拍张照片给韩彻,他问能打包给他吃吗?
,朝他眨巴眼睛:“算那种妹妹吗?”
他点点鼻子,牵起嘴角,神神秘秘地反问:“你觉得你算吗?”
俩嘿嘿笑,也没继续这茬。
下飞机又带他坐两小时大巴。巴士上们脑袋挨着脑袋,睡得贼香。他先醒,扶正脑袋,自个儿揉眼睛伸懒腰,乘务员阿姨估计急着下班,冲韩彻说:“把你老蒯也叫醒。”
“啊?”韩彻没听明白,还好已经醒,拉他下车。
他递个眼神给,“什不会
瞪着他:“吃你饭!”
韩彻问晚上去哪儿玩,说带你去做大保健?
他脸色瞬间暧昧起来,“是健康还是不健康?”
拿出手机,准备找个男同学问问,“要不给你问问不健康在哪里做吧,只知道有营业执照那种。”
最终们没去做大保健,选择溜冰。电视里《乡村爱情》正好播放到这个情节,他说喜欢在北方溜真冰。
取出饭盒,吃完打包带走。
爸妈还不解,朋友起来就领回家住,家里有空屋儿。
摆手,“她们南方人进人家有讲究,不像们。”准备开溜,妈不乐意地在后头嘀咕,“头晚就不住家,难得回来趟,都没瞧仔细呢。”
怼到妈脸前,捧起脸挤,“胖胖,长老多肉呢!”
为男色背叛久别父母,边过马路边骂韩彻。
他问,刚刚乘务员阿姨认识你?
笑弯腰,他见笑更好奇,“你小名?”
边笑便打他:“你小名才叫老蒯呢。”
出汽车站,灯火稀疏,每个路灯之间间距极远,出租车上明暗交替晃过疲惫面庞,半眯着眼,即将入梦。韩彻精神抖擞地张望,“你们市这块城建不行啊。”
手盲伸至他嘴边,用力捂上。家乡是自己可以说,但是别人说不得半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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