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孟希还很稚嫩,带着十七八岁少年身上青春活力。
孟希口气吃大半西瓜,然后抹嘴看向言斐:“言子,刚才去补习英语,在补习班门口看到江忱那辆风骚山地车停在补习班门口,就去买两把锁给他锁树上。”
言斐:“……”
孟希又挖勺西瓜大口吃,含糊不清道:“估计江忱那货肯定得约架,你有点儿心理准备,弄死他出出气。”
言斐:“……”
*
农历七月初七,七夕节。
言斐靠在床上看书,现在是高二暑假,过暑假就是高三,他得趁着这段时间把高中知识重新复习下,毕竟以他二十八岁高龄重新回到高中学习还是有些难度。
对,言斐那天晚上跳下海后,便回到高二那年暑假,两天前刚过完十七岁生日。
“言子,言子……”门外传来“啪啪啪”敲门声,大嗓门听就是孟希。
言斐觉得周围空气都凝固,耳边回响着江忱以前说过话:“法律都是约束好人,真正坏人永远得不到他们应有惩罚,早晚有天会亲手弄死江斯宁。”
草你妈,江忱,你个疯子。
言斐往海水里奔去时,孟希吓傻,然后跑过去拽言斐:“言子,你冷静点,们打电话叫救援。”
“来不及。”言斐个用力甩开孟希手,然后头扎进冰凉海水里,咬牙切齿地喊,“江忱,你特敢死个试试。”
言斐忘记自己不会游泳。
工作,他画图看书,江果写作业都是在这里,还有间小书房,江忱不允许任何人进,连他弟江果都不可以。
就在刚才,言斐将这间房锁给砸。
“怎?”言斐问电话那边孟希。
“操他大爷,江忱发疯,他把江斯宁他妈追悼会现场给砸,还把江斯宁给带走,怕出什事儿。”
言斐心中陡然升起阵不安,奔到门口穿鞋,急促道:“你跟着他,位置发。”
跟江忱在起过三年,言斐都差点儿忘年少时他和江忱之间结下那些梁子。
说起来他和江忱之间梁子起因还是孟希。
言斐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孟希满头大汗挤进来:“热死,有雪糕吗?”
家里没有雪糕,言斐给他切个西瓜,直接将半西瓜插个勺端给他。
孟希边擦汗,边大口吃着西瓜。
言斐上下打量番,这是他回来后第次见到孟希。
他们两家住对门,他和孟希从小起长大。
以前江忱总说:“你要不去学下游泳吧,大男人怕水也不嫌丢人。”
言斐拒绝:“这辈子都不会踏足水边。”
“你小言哥不学,江果你去学。”
江果笑:“也不学,跟小言哥样绝不踏足水边。”
咸湿海水透过口鼻不断灌入,言斐叹口气,大意。
言斐边开车边给江忱打电话,但无例外都被挂断。
言斐没办法只能发语音过去,同样也没收到回复。
言斐循着孟希发位置来到海边时,就看到远处海面上搜游艇正燃着熊熊大火。
言斐看着海面上大火,呼吸急促,双目赤红。
孟希急匆匆跑过来:“眼看着江忱把江斯宁带到船上,然后这船就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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