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没动也没说话。
“江忱，你
脸需要冰敷，不然会肿起来。”外面传来江斯宁声音。
江忱那股烦躁感又来
。
“
知道你不想见，冰块放外面，你等会儿拿进去。”
外面没有江斯宁声音，脚步声也渐远，然后响起关门声。
“没事儿。”柳凤抱起江果，“哥哥只是想他自己妈妈。”
“能去看看哥哥吗？”
“现在不行，等你睡醒后明天早上就能见到哥哥。”
“哥哥
定很疼，想给他呼呼。”
江天茂听到说话声音睁睁眼，柳凤忙抱起江果回江果卧室关上房门：“果果，妈妈今天晚上跟你起睡。”
“啪”声，脸上剧烈疼痛让江忱恍然回神，面前江天茂手还高高举着，嘴唇颤抖看着他，眼中充满着悲恸。
客厅里很安静，静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
“原来直以来你都是这
想。”江天茂刚刚打人手颤抖不止，说话声音也带着颤音，“你直觉得是害死你妈妈，所以你为气所以才选择自,bao自弃，是吗？”
脸颊疼痛让江忱清醒不少，他必须离开这里。
仿佛没听到江天茂话，江忱转身往楼上走。
江忱脸上还带着些青春稚嫩。
但此时江忱比江天茂高个头，当他沉着脸跟他爸发狠时候那股架势还是挺骇人。
江斯宁怕他们父子打起来，硬着头皮挡在两人中间：“江忱，你冷静点。”
“滚开。”江斯宁今天晚上几次三番出现在他面前，江忱直忍着，现在在气头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江天茂生怕江忱打江斯宁，忙将江斯宁扯到旁护在身后。
江忱闭闭眼，伸手打开门，将门外冰块拿进来。
将包裹着冰袋毛巾放在火辣辣疼着脸上，江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块白色奶糖盯着看好会儿，放到鼻间闻闻，最后倚在门上长长叹
……
江忱恍惚地回到卧室将房门关上，然后有些无力跌坐在地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虽然这些话压在他心底很多年，但他并没有想在这种情况下去质问江天茂。
他很害怕，他怕江天茂承认，也怕江天茂不承认。
过不知多久，传来敲门声。
江天茂想说什动动唇却最终也没说出什，最后颓然坐在沙发上。
江斯宁脸色苍白看着像是丢魂样江天茂，攥紧垂在身侧手。
而江天茂似乎没有发现他还站在那里，只闭目无声叹息。
江斯宁站好会儿才有些失魂落魄上楼。
卧室门口，江果小声道：“妈妈，爸爸为什打哥哥？”
江忱觉得头痛欲裂，耳边是刺耳刹车声，还有熟悉温婉声音在喊着他名字：“小忱，妈妈爱你。”
江忱不受控制攥住江天茂肩膀，双目赤红盯着他：“当年要不是妈妈知道你有私生子事情，怎会因为恍惚而出车祸。”
“你想要个完美儿子，那就把你私生子接回来啊，就是个垃圾，妈就不该嫁给你，也不该生。”
江忱声声质问着江天茂，江天茂不可置信看着江忱。
“你说你爱妈，你对她爱方式就是娶个跟她长得很像女人给当后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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