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对于这些事儿也没深究,坐在沙发上有些走神。
言斐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问:“你怎?你妈打你?”
要往常孟希得嚷起来,但现在他不止没嚷,还有些犹豫。
“到底怎?”言斐和孟希从小起长大,对他太解,傻白甜人设直屹立不倒,般不会出现这纠结时候。
“……那个……什……”孟希结巴半天,最后从
“啊?”江忱恍然回神,“什?”
“说,暑假里你要不要去学车?”言斐看他面红耳赤样子,忍不住想笑,其实他也挺燥,但没有江忱夸张就是。
“啊?你要学吗?”江忱问。
“嗯。”言斐点头,“趁这个暑假早学吧。”上辈子言斐是毕业以后才学车,因为上班每次都是挤时间去学车,那段时间差点儿没把他累死,上大学后学也不合适,学校周围驾校学车学生太多经常排不开,学出来得按年算,所以这次他有经验,学车最佳时机就是高考后暑假。
“行,改天找人问问,起去报名。”江忱说。
言斐此时此刻多少有些故意成分,毕竟江忱只拿个勺。
江忱愣住,他只拿个勺原因是因为他在家里吃过,不想吃,所以只拿个勺。
现在看来,得亏他没拿两个勺,原来还有这待遇呢。
江忱张嘴,言斐将西瓜喂进他嘴里,然后又挖勺送进自己嘴里。
江忱看着言斐动作,看着他嘴巴张合,嘴里这口西瓜就像是放白砂糖样,甜快齁嗓子。
需要切吗?”
“不用,拿勺子吃就行。”言斐懒懒道。
江忱拿个铁勺插到西瓜上抱着出去。
言斐半躺在那占大半个沙发,江忱踢踢他长腿:“能不能有点儿眼力见。”
言斐收腿,坐起来懒懒道:“那大地方容不下你是不是?”
“嗯。”言斐放下西瓜,站起身去洗手间去洗手,江忱忙站起来扯扯短裤,又蹦几下,堪堪将冲动压下去,自己还忍不住骂自己:“没出息玩意儿。”
洗手间内言斐也扯扯裤子,得亏今天穿宽松,不然也挺尴尬。
两人个在洗手间个在客厅都平复好会儿。
门铃响时,江忱过去开门,孟希趿拉着拖鞋走进来,对于江忱在言斐家点儿不奇怪,他奇怪是:“你脸咋这红?生病?”
江忱:“……”你可闭嘴吧。
言斐人勺喂随意,江忱吃晕晕乎乎,像是喝二斤白酒样,脸上热度越来越盛。
而且他今天穿也是短裤,两人又紧挨着坐,言斐小腿时不时碰到他,江忱觉得自己快炸,某个部位控制不住要升旗。
他和言斐同床共枕好几个月,也没有此时此刻刺激大。
明明才六月,却给他种三十几度错觉,燥得慌。
“跟你说话呢?”言斐膝盖碰碰他,“你想什呢?”
江忱挨着他坐下,把西瓜递给他。
言斐接过西瓜挖勺放进嘴里,冰凉沙瓤西瓜吃口整个人都清醒。
言斐顺手挖勺送到江忱嘴边。
他们以前也经常这样分吃西瓜,家里买个西瓜切两半,江果吃半,他和江忱吃另半。
直都是人勺分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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