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问题吗？”
江忱：“……”他现在听不到别
，就只听到
那几个字，亲手，
颗颗磨出来，独无二……
独无二……
言斐被吵醒火气也散，见那边半天没说话，不由笑声：“江忱……”
“江忱……”
“
……”江忱轻咳声，“现在想去洗手间，可以吗？”
“……”
言斐闭闭眼，深深吸口气：“你凌晨三点打电话就是为这事儿？”
“上厕所难不成不是大事儿？”江忱义正言辞，你看看，多听话。
“……行。”言斐咬牙切齿，“你现在出来，咱俩出去打架，特
揍死你个傻逼。”
这是他曾经在梦里无数次幻想过时光。
言斐辗转反侧到凌晨，好不容易睡着，却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手机上没存几个号码，除江忱就是爸妈和孟希。
这晚给他打电话除江忱这货估计也没别人。
言斐拿起手机看看，果然是江忱。
想马上给言斐打个电话，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打过去可能得招顿骂，他还是先忍忍吧。
江忱去冲个凉水澡后，往床上躺，摆弄着重新戴在手上手串。
这珠子还带着香味，当然，这是沉香，本身就有香味。
江忱在床上翻来覆去老半天，越来越精神，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他现在兴奋躁动，必须得发泄下。
“啊？”江忱恍然回神，“在呢，在呢……”
“爷爷给沉香木，说以后留给娶媳妇儿用。”
“……这样啊？”江忱有些懵逼，下意识道，“那现在给，岂不是娶不成媳妇儿？”
言斐往后躺在床上，看着黑暗中天花板，没说话。
那边沉默瞬，才轻声道：“其实不娶媳妇儿也挺好，女孩都娇贵，你这脾气得给人骂哭。”
那边江忱乐起来：“跟你开玩笑呢，就是有件事儿想问你，本来不想这晚打电话给你，但实在时忍不，你体谅下呗。”
“什事儿，快说。”言斐没好气道。
“就那什……”江忱觉得自己也不能直接问，万不是亲手做，那不是尴尬嘛。
“你这个手串哪买啊，挺好看，……”
“自己做，买不到。”言斐直接打断他话，“自己亲手颗颗磨出来，独无二。”
言斐怕他有什急事，迅速接起电话，问道：“怎？”
那边“喂”声后又开始犹豫。
言斐坐起身，皱眉道：“江忱，发生什事儿？”
江忱摸摸鼻尖，支支吾吾：“那什，之前你不是说有事儿不能瞒着你嘛，现在就有件很重要事儿想请示下。”
“什？”言斐尚有些懵，“你怎？”
江忱猛地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
……
言斐晚上睡得也不早，明明白天挺累，但却怎也睡不着，闭上眼全都是江忱。
这种感觉就像当初他和江忱在医院里做约定那几天模样，坐卧难安，总想着快点儿见到对方，生怕对方反悔。
他挺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他们知道彼此有情，但也没有直接跨到恋人那步，有暧昧，有欢喜，唯独没有以前那种害怕伤害到对方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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