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兰想回头骂,被江斯宁用力扯着胳膊拽走。
柳凤呸口,换副笑脸过来感谢警察同志。
言斐听见陈美兰和江斯宁走,摸摸江忱脸:“好些吗?”
“不好。”江忱摇头,“头晕,难受……”
言斐忙扶着他往屋内走,南青过来说:“莫白川伤口有些裂,带他去趟医院。”
围观群众都是邻居,平日里江果跟他们家孩子都在起玩,大家都认识,这时候也挺给力:“刚才可太吓人,这个女人趴人家墙头上不下来,家里还有孩子呢,可不是害怕嘛。”
警察看看几人伤,都是些皮外伤,倒也不是很严重,但现在关键是柳凤口咬定陈美兰要入室伤人,所以只要柳凤不松口,陈美兰就得再进次局子。
江斯宁来到柳凤面前,涨红着张脸小声道:“二婶,妈她……”江斯宁话说半句,后面话怎也说不出口,垂在身侧手攥紧紧,指甲都掐进肉里。
“你,您能,能不能……”
看江斯宁那副磕磕巴巴羞耻到说不出话样子,柳凤也于心不忍,这要今天只有陈美兰自己,她怎着也得让她好看,但江斯宁还是个孩子,有这个妈也是倒八辈子霉。
警察解事情发生经过,陈美兰这时候也不闹,抽抽噎噎开始小声哭,副受委屈样子。
柳凤哪管她哭不哭,直接对警察道:“她私闯民宅,意欲抢劫谋杀,要告她。”
陈美兰倏地抬头瞪大眼睛:“谁抢劫?谁谋杀?”
柳凤指着围观群众:“大家都看到,你爬家墙头,还喊着要杀,这不是谋杀吗?”
“警察同志,你没看到刚才情形,她像个丧尸似趴在家墙上,吓得儿子哇哇大哭,这都什年代,竟然还有人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入室杀人,要不是你们来快,今天还指不定出什事儿。”柳凤继续道。
“严重吗?”言斐问。
“应该没什事儿,没出血,不过为
“好,别说。”柳凤摆手,没好气道,“快带你妈走吧,好好看着她,别让她随便出来发疯,脑子有病。”
“谢谢二婶。”江斯宁松口气,又看向警察。
没发生什大事儿,柳凤既然不追究,警察自然也不会激化矛盾,又告诫陈美兰几句便让他们母子离开。
陈美兰这时候倒是老实,也不骂也不打,见好就收,跟着江斯宁走。
只不过走之前狠狠瞪柳凤眼,柳凤旋即高声道:“警察同志,你们看好,们江家人要是发生什事情,你们都不用查,直接去找这个疯婆子就行,肯定就是她干。”
“柳凤,你别胡说八道。”陈美兰顾不得哭,要上前扑打柳凤,警察想上前拦,但陈美兰身上全是臭豆腐汤水,熏得人直作呕,多亏江斯宁把拽住她。
陈美兰指着柳凤吼:“是江忱先动手打人,警察同志,要告江忱打人,你看看儿子身上伤,还有脸,都是他们家打。”
“呸。”柳凤啐口,“你都要杀人,还不许们自保啊?把脑袋伸过来让你砍好不好?”
“你少血口喷人,谁要杀你?”陈美兰急。
“你,就是你要杀。”柳凤指着周围人,“他们都听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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