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宁不知道是听明白莫白川话中隐喻还是没听明白,最后只低声道:“妈对很好,她是妈。”
莫白川看着眼前少年单薄背影,想到若干年后那个阴郁冷漠男人。
莫白川又拍拍江斯宁肩膀:“先走,改天去那玩,有事儿给打电话。”今天思想政治课先到这里,这玩意儿得循序渐进。
江斯宁站在原地看着莫白川离去背影,明明知道他现在是江忱和言斐朋友,但他却也没办法真跟莫白川绝交。
因为这是第次有人教他朋友意义。
“你还没当警察呢。”江斯宁忍不住吐槽。
“嘿,现在没当,但以后是啊。”莫白川往后靠在树干上,“有些父母对子女不好是明面上,家,bao,谩骂,甚至还有更龌龊,有父母对子女很好,却给子女太多压力,逼得子女跳楼喝药,还有父母总是做些危害社会安定事情,但对自己子女掏心掏肺……”
“世界上人有千万种,有好有坏,父母也就有千万种,也有好有坏。”
“不知道你想说什。”江斯宁转过身背对着莫白川,但人却没走。
莫白川叹口气,换个说法:“你见过在商场里撒泼打滚要糖吃孩子吗?只要不给他买,他就不停地哭闹,让人觉得很烦躁,哄又哄不好,有种无能为力感觉。”
莫白川打断他:“受伤住大半个月院,你知道吗?今天拉架扯到伤口你知道吗?你但凡要是关心这个朋友,也不会什都不知道。”
“你不是问是不是和江忱言斐是朋友吗?他们从电视上看到受伤,特意到医院去看,这样人对于而言就是朋友。”
江斯宁看着他,唇紧紧抿着。
“江斯宁,朋友是相互,关心你你关心,有开心事儿跟你分享你有开心事儿会跟说,你有难处找帮忙遇到坎坷你帮度过,这才是朋友,相互,互相,明白吗?”
江斯宁还是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
江忱说自己难受便直躺在床上躺到晚上,脸上表情还是恹恹。
柳凤让保姆煮碗姜糖水送上来,看到江忱这样有些不放心地扯着言斐小声道:“要不要去医院啊?以前也不这样啊,犯病时候剁肉剁可起劲。”
“没事儿,交给吧。”言
“有些人经不住小孩哭就妥协给他买糖吃,小孩学精,以后但凡想达成某个目便哭闹打滚。”
“但有人不吃这套,你不是哭嘛,那你就直哭吧,哭到天荒地老说不给你买就不给你买。”
“其实吃不到糖小孩是没有任何损失。”
“又没有孩子,你跟说这个做什?”江斯宁闷声道。
“觉得有时候对待父母跟对待孩子是样,为什不给孩子吃糖?因为吃多糖对他身体不好。”
“好,不说这些。”莫白川拍拍他肩膀,“你妈怎样?”
“就那样。”提起陈美兰,江斯宁像是只刺猬样露出他尖锐刺。
“其实父母这个词并不是全然褒义词。”莫白川突然道。
江斯宁拿眼瞪着他,警觉道:“你想说什?”
“没想说什,就随便聊天呗,们做警察,看多世态炎凉,有感而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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