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床垫微动,言斐偏头,便被人从后面搂在怀里,江忱下巴贴在他脖颈处吻住他唇。
黑暗中他看不到言斐,中间隔着江果,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不踏实,他得抱着人才觉得安稳。
两人都不敢太大动作,小心黏糊亲好会儿,把火气亲上来。
江忱去抓言斐手,言斐小声道:“你有点儿数吧,果果还在呢。”
“把他送回他房间。”江忱起身打算去抱江果,被言斐握住手腕。
言斐伸手关灯,在江果身上拍拍:“果果,睡觉。”
江果白天玩天,又加上陈美兰来家里闹腾导致江果中午没睡午觉,所以现在说睡下子就睡着。
屋内除清浅呼吸声很安静,言斐没睡着,闭着眼睛在那考虑事情。
上辈子陈美兰最后是进精神病院,后来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而她跑出来那天正好是果果溺水那天。
虽然柳凤气急时候会说陈美兰是个疯婆子神经病,但事实上陈美兰应该没有什精神疾病。
滚……”江忱被烦没办法,看到言斐出来终于看到救星,“你快把他弄走,烦死人,就纳闷,这世界上怎会有孩子这个物种呢?”
言斐将江果从江忱身上捞起来搂进自己怀里,江果马上抱住他脖子:“小言哥哥,身上香不香?用牛奶沐浴露,你摸摸,身上可滑,比小忱身上滑多。”
言斐在他胳膊上摸把,小孩这皮肤像是剥壳鸡蛋,又滑又嫩,真让人羡慕。
“你哥那是老腊肉,还是果果比较嫩。”
江果开心咯咯笑。
江忱回头,言斐对着洗手间指指。
江果睡得昏天黑地,两个哥则悄摸摸下床进洗手间并反锁门。
两人都年轻气盛,刚刚表白心意没多久,又有过亲密互助经历,哪忍得住这多天不碰对方,此时也算是干柴烈火,格外炽热。
结束后,言斐坐在洗手台上背靠着镜子,整个人都懒洋洋。
江忱蹲在地上收拾散落在地上纸巾,言斐看着江忱裸着后背上那道红痕,抬脚踢
所以,上辈子江忱是怎把陈美兰弄进精神病院?
那时候江忱肯定没想到陈美兰有天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还那恶毒去害果果。
当然,当年陈美兰也是被江忱逼到走投无路最后才打算鱼死网破,现在陈美兰自然还没到那个时候,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又会像上辈子样。
人,有时候就不能太善良。
言斐眉心闪过抹戾气,有什办法能够劳永逸呢?
“笑屁,把你放锅里煮。”江忱撑起身体,把自己胳膊伸过来给言斐,“来,你摸摸,摸摸,看看十八岁少年胳膊嫩不嫩,还老腊肉,老腊肉是这感觉?”
江果好奇伸出手摸摸他哥坚实小臂,又摸摸自己软乎乎小胳膊,得出个结论:“小忱,你好硬啊。”
室内陷入片静寂,接着便是言斐隐忍不住笑声。
江忱老脸红,抬眼正好对上言斐带着浅笑眼睛,两人对视这瞬间,彼此都看透对方心里那点儿小心思。
江忱现在恨不得把江果扔出去,他酝酿大半天想着晚上言斐怎也能好脾气顺着他来回,现在好,无缘无故多个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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