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津津听话搂着他脖子抱得更紧。
周明沣差点断气,不过还是弯下腰,探出只手捡起儿子遗落那只拖鞋。
他来到二楼,将拖鞋放在儿子房间门口后,这才继续上楼,进卧室,他便将姜津津放下,“你去冲个凉。屋子里开着冷气,当心着凉。”
姜津津念念不舍,噢声:“知道。”
她乖乖地拿起放在旁睡衣,踮着脚尖往浴室走去。
姜津津立马探出手搂着他脖子。
她确不算重,周明沣双臂也有力,很轻松地便抱着她往屋内走去,他也庆幸这个时间点屋子里人该睡都睡,不然这幕被人看到确不太适合。
有时候越不希望什事发生,往往它就会发生。
周明沣刚抱着姜津津走进屋子,正往楼梯方向走去,恰好就碰到睡眼惺忪周衍站在楼梯处。
周衍今天没心思吃晚饭,半夜被饿醒是想去厨房找点吃,哪知道走到楼二楼楼梯中间,就看到他爸抱着后妈进来,两个人身上都是湿。
周明沣:“……”
如果她明天想起来这切,不知道会不会懊悔。
姜津津说,“对你来说难度应该不大,因为也不算很重。”
她像是怕他拒绝样,又说道:“不过你要是不行,也不会直缠你。”
周明沣很想捏捏鼻梁,无奈他手被她缠着。
果没感觉,刚才又为什直搂着她腰,又为什眼里完全没有不耐烦。
“你不比比吗?”
周明沣盯着水面,他觉得,如果他真头扎进去,他怀疑刚才被她溅到水都进他脑子里。
“该回去。”周明沣都没察觉到,自己这会儿语气有多温和,“明天要上班。”
“噢那好吧。”
为什这样呢,她低头看着铺在地板上羊毛地毯,身上水慢慢渗进去,颜色变得更深,她心疼极。
转过头来,没忘叮嘱周明沣:“你也快点冲凉,这地毯都湿,很贵。”
如果周明沣不是解姜津津,恐怕也会认为她是在借酒装疯。
因为她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喝醉模样。
不过她说话、做事,又让周明沣忍不
父子俩个对视,周衍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第想法就是:应该要逃,逃!
他转身就往楼上跑,动作太过急切,竟然掉只拖鞋,他也没顾得上去捡鞋子,光着只赤脚飞快地溜进房间。
周明沣:“……”
这真是个混乱夜晚。
他在原地站会儿后,又抱着姜津津上楼,在台阶处时站定,顿顿,低头对姜津津说,“抱紧。”
“好。”
只要她能消停。
抱就抱吧。
两人从泳池起来,周明沣拿起边浴袍给她披上,又给她擦擦头发。
穿好拖鞋后,他认命地抱起她,用是她吩咐公主抱姿势。
即便是处于醉酒又不理智状态姜津津,依然是善解人意。
她现在不是社畜,他好像是。
想起什,她那原本灵动双眸里流露出狡黠,“那你这算不算不战而败?你这是输吧?”
周明沣盯着她,无奈地说:“算。”
“那赢是不是可以要奖励?”姜津津迅速地打蛇上棍,凑过去探出手挽着他臂弯,“腿刚才抽筋,你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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