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沣顿,“前……小姨子?”
“钟佳钟女士。周明沣,你不管管吗?”姜津津语气特别委屈特别作地说,“跟同事吃顿饭被她看到,她都要拍照说出轨,这日子没法过!”
“还过不过?”她又补充句。
还没等到周明沣回答,她自己先笑场。
周明沣无奈地捏捏鼻梁,“觉得还可以过。之前说过,她话你不用理会。”
清清凉凉,开口便是清冽气息。
“话怎这少。”周明沣见姜津津半天不说话,主动开腔。
姜津津是不知道该说什。
如果感同身受,那聊至亲去世这个话题,彼此都难受。
如果无法感同身受,那就更不用聊。
其实他们也不定是饿,但这个时候有人带来宵夜,也会让人心理上感到安慰。
就如同姜津津猜测那样,周明沣压根就没碰那些宵夜。两人从吊唁厅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原本就很安静场所,这会儿更是无比沉寂,月光倾洒而至,周明沣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他靠着柱子,抬头看向夜空,姜津津就靠着柱子另边。她侧过头看眼周明沣,正好能看到他侧脸。
如果这里不是殡仪馆,如果不是周明沣舅舅丧事,那他们现在还真有几分在演偶像剧意思。
根柱子,他靠着边,她靠着另边。
姜津津从包里拿出那罐薄荷糖探出手递给他。
西。”
说完她便步行去不远处便利店。
找圈,也没找到她觉得周明沣会吃东西。
在收银台看到穿书前她高考时常吃薄荷糖,带着丝怀念心情,她买两盒薄荷糖。
现实世界跟穿书世界也差不太多。很多东西都是样。
“苍蝇不咬人,但烦人啊。她是不是天天跟踪盯着啊。”姜津津又问,“那你呢,如果看到照片会误会吗?”
“误会你出轨?”
“嗯。
“你是在说以前话很多吗?”姜津津问。
周明沣笑笑,“也不是,只是习惯每天睡觉前听你说些话。”
习惯是很可怕。
哪怕自制力强大如周明沣,也逃不过这习惯。
“好,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姜津津不由得庆幸钟佳今天来作妖,让她有素材,不至于挖空心思来尬聊,“你前小姨子她看不爽,找麻烦,怎办?”
两人指尖触碰到,周明沣接过来,晃晃糖罐,发出声响,“什?”
“薄荷糖,可以提神。”姜津津说,“怕你不喝速溶咖啡。也没见你抽烟。”
周明沣头仰着,在他角度看不到姜津津,可她却在离他最近地方,“谢谢。”
他打开糖罐,吃颗糖。
说是薄荷糖,但几乎没有甜味。
这个牌子薄荷糖味道很绝,几乎没什甜味,就是特别清凉,让人在大夏天时吃上颗,秒从昏昏欲睡变成精神抖擞,高考前那段时间,光是这薄荷糖她都不知道吃多少。
买好宵夜后,姜津津就开车带着周衍路颠簸来到殡仪馆。
进去吊唁厅。姜津津就从堆人中,第眼看到周明沣。
其他人要在聊天,要在玩手机,只有周明沣坐在旁,目光所到之处是那张遗照。
姜津津跟周衍到来,让精神颓靡亲戚们为之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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