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最贵瓶红酒,姜津津大脑空空,因为好多节日都已经安排好,时半会儿竟然想不到这瓶酒归宿。
周明沣走过去,揽着她肩膀,低声说:“这瓶留给安排吧。”
姜津津抬头看向他,“什安排?哪天开?”
周明沣凝视着她,“暂时保密。”
姜津津啧声,“这神秘……”
那位王总不是说约周总个月都没约到吗?
周明沣将安排权给姜津津,姜津津也不客气,反正也闲着没事干,居然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来安排——
“这瓶留在圣诞节开吧?”
“好。”
“这瓶放在除夕,这两瓶留生日?”
周明沣忍俊不禁,“当然不是。是前些年爱好,这些酒都给你安排,怎样?”
姜津津果然对这件事情就有兴趣,数又数,周明沣也颇为耐心地跟她讲述这些酒来历以及市场估值。
守在门口两位员工你看着、看着你,都有些诧异。
他们当然是听说过这位周总,只不过周总并不常来。
他们也经常招待别老总,偶尔也会听到关于这位周总些八卦消息。
这种问题,她当然不是第次问啊,可能实话实说吗?
姜津津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
她抱紧他,很做作说:“啊有点困,眯下啊,到酒窖你再叫啊。”
*
终于来到酒窖。
没有参照物,不知道该怎定义你是轻还是重。”周明沣淡笑道,“也没背过其他人,所以请别在这个问题上为难。”
姜津津听这话,先是顿。
他没背过其他人?
她心中升起种微妙愉悦。
“你呢?”周明沣突然问她。
周明沣带着姜津津走出酒窖时,瓶
“行。”
“那这瓶就你生日开啦,还有这三瓶,就留在周衍升学宴时开!他要是考得很好,就再开瓶!”
她来回踱步。
脸色严肃认真,似乎真是在思考这些事。
周明沣只是笑着看她。
比如,周总家大业大,孩子太少,居然只有个儿子。这风险多大呀!
比如,周总为人正派,有人给他“送”过女人,都被他拒绝。
总之,在这些老总口中,周总这个人深不可测,几乎没有弱点,他们也猜不透他喜好。
可现在,周总居然大晚上带着据说是他太太女人来这玻璃房?还来酒窖,跟他太太讲红酒历史??
不是说这位周总每天忙得都见不着人吗?
栖梧山员工们都很敬业,这个点依然有员工在轮流加班。酒窖光线比较昏暗,周明沣路上都牢牢地牵着姜津津,终于到他藏酒地方。
几乎面墙都是周明沣藏酒。
姜津津有些疑虑,“看你好像并不怎喝酒,怎收藏这多。”
“多吗?”周明沣说,“这只是小部分,还有个私人酒庄,你有兴趣话,下次带你去看看。”
“这还不多!”姜津津对酒研究不多,随手拿瓶,只能看到年份,“你又不经常喝酒,收藏这多是准备做什?等升值?”
姜津津时反应不及,“什?”
“你问过几个人背着你重不重这个问题。”他轻描淡写问她。
姜津津傻眼。
这个问题让她怎回答嘛!
太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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