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没被周明沣用“命给你红眼掐腰”“天凉王破”“女人你是命中注定”招数追求过,那她是不是太亏!
周明沣动作文雅地取下金丝边眼镜,淡声道:“所以,是黑心资本家。”
姜津津想起当时周明沣说话,忍不住问道:“所以你那个时候就想到这出吗?”
原来这瓶酒是在今天开。
周明沣失笑不已,“没那自信。”
那个时候,他也没有十足自信,认为她定会留在他身边。
他也辗转反侧,也曾彻夜难眠。
礼上没有可爱小朋友蹦蹦跳跳上台,他个子很高,十八岁他已经快米八五,跟在姜津津身后,非常惹眼,让台下宾客眼就注意到他。他牵着姜津津婚纱裙摆。这个世界姜父已经去世,姜津津也没有别亲人,她是自己上台,当然有周衍陪着,她点儿都不觉得孤单。
周衍就是她家人,也是她花童。
尽头处,周明沣正目光温和注视着她,等待着她。
这场婚礼,也令人津津乐道。
为周衍作为花童身份,给新娘子牵婚纱,给新人送戒指。
“那你还那样说。”
周明沣说:“想是,要结婚时候跟你起喝,要离婚时候个人喝。”
“然后呢?”姜津津追问,“如果真跟你离婚,你会怎做?”
周明沣如她所愿认真地想想,回道:“离婚,也可以再结婚。”
“你意思是重新追吗?”姜津津越想就越抓狂,“啊啊啊亏!应该说离婚!”
也为周明沣在婚礼上失态。
周明沣这样对外古板人,在婚礼上,也终于是情不自禁,亲吻他新娘。
即便是很多年后,周衍已经白发苍苍,也会经常地回看这场婚礼。
*
晚上,周明沣开栖梧山酒窖里最贵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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