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过来,盛煜川总好像能闻到点似有若无香气,客厅有,书房也有,让人身心舒畅——但奇怪是,以前霍城个人住在城西那边时候,却从来没有这样情况。
后来次数多,盛煜川居然还稍微摸出点规律。
要是那段时间项目比较急,任务比较重,闻到味道就会稍浓烈些,还带着点隐约药香,闻久甚至觉得连日疲惫都消散不少。
要是那阵子相对比较清闲,那香气也会随之变得淡点,闻着总觉得更平心静气些。
他边回忆,边皱起鼻子拼命嗅嗅,然后忍不住纳闷地小声嘀咕:“奇怪,今天好像真没闻到。”
他目光平静无波,甚至还扯下嘴角,像是在笑。
“你真幽默。”
盛煜川:“……”
好吧,他其实也觉得自己刚刚有点神经过敏。
苏闻禹这几年对霍城怎样,他统统都看在眼里,那简直是喜欢到骨子里,把颗心都掏出来还嫌不够,怎可能莫名其妙就说跑就跑?
“小嫂子不会是跑吧?”
这话说,空气里霎时安静几秒。
古怪氛围在客厅里蔓延,连那只鹦鹉都像是察觉到什,翅膀收,老老实实缩着脖子声不吭。
盛煜川几乎是刚把话说出口就后悔。
他和霍城从小有交情这不假,两人现在商业合作也算得上紧密。盛煜川平时有事没事经常对他调侃,也敢半真半假地抱怨两句,却直都牢牢把控着适当度。
“应该是插花或者熏香吧。”霍城说。
苏闻禹总喜欢在家里折腾些小摆设小玩意,像是花花草草什,他向来不太关注这些,不过看样子,估计是最近没有在做。
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接抽出第二版合作案,丢给眼前青年:“现在看。”
盛煜川立刻哀嚎出
好在霍城完全没在意他说胡话,盛煜川也暗自松口气,打个哈哈笑道:“就那随口说,闻禹肯定就是出门去嘛,会儿就回来。”
他想赶紧把这话题跳过去,目光东转西转,冷不丁想到什,忽然说:“欸霍哥,你家里最近怎没有那股特别味道啦?”
霍城正漫不经心地抚弄袖口冰凉袖扣,闻言停下动作,偏头看他眼:“什味道?”
“就是种……闻以后很舒服、很解压气味,还有点香。”盛煜川双手比划下,努力想办法形容。
他和霍城在商业上往来不少,涉及到新案子合作时候更是忙到块儿,除在公司里开会商议以外,有时候还会把些保密性高文件带到家里处理。
因为霍城和他们这些顺顺当当继承家业,还有人从旁协助指导人不样,他地位,是自己在尔虞诈里夺回来,又在风雨飘摇里亲手稳固。
当时愿意帮他人没几个,想害他倒是能数出不少,整个霍氏外表光鲜亮丽,内里烂成锅粥,这也就难怪他彻底上位之后手腕铁血到六亲不认,把所有叔伯权力全部架空。
相识多年,盛煜川敢说自己是解这个人,却真不敢说能看透,更不敢惹。
所以眼下这诡异沉默让他觉得尤为不安,边心虚地垂下头,边忍不住抬眼打量男人面色。
没想到,霍城居然点都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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