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把自己约出来，还不直接去工作室，又是清理工作室害虫，
他忍不住问：“可是，她为什
要这做？”
霍城挑眉：“这是你应该调查
事情。”
言下之意，你员工，作案动机还要来问
吗？
于是徐弈棋顿时
噎。
他拿着资料继续往下翻，越往下看，眼睛瞪得越大，神色也越来越严肃，甚至连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后撤
点。
情感上，他觉得眼前这位霍总作为苏闻禹前任，还是不太合格那种，凭什插手管这些事，但理智上——
他个屁都不敢放。
光是面对面这坐着，四目相对，他都已经快喘不过气来。
“……你是说方姐这个人有问题？”他好不容易才理解对方来意，艰难地开口问道。
霍城点点头。
真半假地叹口气，说：“只是有点遗憾，你和们公司这次合作，大概是你最后接商稿吧？那以后们上哪里去找这优秀插画师呢？”
“比如们工作室？”苏闻禹厚着脸皮毛遂自荐：“同事们都很优秀。”
他在自己身上总是很谦虚，但对背后工作室，尤其像小沐莫笙他们几个实力好经验足，从来都是不吝赞美，还不忘替徐弈棋笼络生意。
裴瑾文忍不住笑：“有你这样员工，你老板倒是可以放心。”
然而与此同时，作为老板徐弈棋那边却不太好过。
他退，霍城就往前倾，声音又低又冷，听着就叫人肝颤：“她目前权限，属于全权代理，那下步，苏闻禹稿件就很危险。”
“明白，这个人定会处理，多谢霍总提醒。”徐弈棋大嘴巴惯，又刚受人帮助，直接脱口而出道：“还好闻禹最近直在忙，都没有再接商务合作——”
但话出口，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眼皮抬，忍不住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男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霍总，您总不会是故意来打探闻禹消息吧？”
霍城面色丝毫未变，垂下眼眸，不置可否。
这看在徐弈棋眼里就是默认。
方姐是工作室对外经纪人，为人精明机敏，几乎代理工作室所有插画师，手头资源多人脉多，还攥着大波核心客户，之前其实很少出错。
但后来不知怎回事，她在工作上确实稍有懈怠，苏闻禹半夜呆在工作室那天，徐弈棋还和他抱怨过这人马失前蹄，差点被家大公司给骗事。
不过尽管如此，维护自己人是本能，所以徐弈棋没怎犹豫，还是决定先致对外，于是斩钉截铁地否认：“不可能！”
霍城瞬间眉峰紧蹙，也不多作解释，直接抽出沓资料，沉默地递过去。
徐弈棋下意识地双手接过，才稍稍翻几页就变脸色，双眼睛迷茫地看向面前男人，怎想都觉得难以置信。
他个不说话就难受话痨，这会儿正安静如鸡地坐在包厢侧，脊背绷得死紧，但看就知道是强撑姿态。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是坐在对面男人。
深色西装蓝色领带，扣子扣得丝不苟，看上去威压迫人，俊美脸上毫无表情，下颔线条清晰又锋利，眼中透出明显冷淡。
正是霍城。
而徐弈棋被莫名其妙约到这里，不是为谈别，居然是为谈工作室内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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