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空口白牙,他无法解释过去,更无法证明未来,那能做,就只有交付出自
他狼狈,羞愧,难堪,就连再次回忆起来,都会觉得胸口闷痛,传来阵又阵溺水般窒息感。
可是只要想到青年浅笑着脸庞,又会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嘴角。
霍城根本不可能放下苏闻禹,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试图让这个人再次对自己产生心动,再次选择自己,但这切,全部都要建立在他愿意给自己机会基础之上。
而现在,苏闻禹不愿意再相信他。
“你曾经对坏过,那就算对好,又能持续多久?又会在什时候收回?”
他原本以为,这人之前劳心劳力折腾画廊产业,以己之力督促艺术品市场行业规范,又跟在苏闻禹后头巴巴地帮着搭桥铺路就够色令智昏,但和现在这出比起来,那简直都不算事儿。
说是被勾魂都有人信!
前阵子,盛煜川收到消息说苏闻禹已经回燕城。在那之后,他就直觉得惴惴不安,总觉得会出点什事。
结果连等好几天,霍城这边愣是风平浪静,点动作都没有。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好友转性,心里正纳闷呢,没想到憋就憋个大,发起疯来猝不及防,而且拦都拦不住。
“不是,霍哥,这几年都好端端地过来,你这突然受什刺激?”
霍城彻底疯。
盛煜川双大眼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办公桌上摞着厚厚沓文件。那里面全是名目详细清册,包括不动产、无形资产、以及各种古玩字画和珍稀图书,还有份正式财产赠与协议书。
怎这年头谈个恋爱还要倾家荡产吗?
他再也没办法作壁上观,“咕咚”声咽下口水,脑子里卷起惊涛骇浪瞬间翻腾得塌糊涂,心情根本难以用语言描述。
隔好半晌,才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十分苍白地劝说道:“霍哥,你别冲动,你现在就是脑子热,等你想清楚——”
他以前冷漠态度,曾经做过那些事,就好像片巨大阴影从始至终把两人牢牢罩住,在这样情形下,苏闻禹自然是宁可选择个不知底细其他人,也不肯再考虑他。
没有人在狠狠撞过次南墙撞到头破血流之后,还会选择继续向南走。
这几乎是个死局。
所以,他必须要有比别人更值得信任地方,要给出个绝对证明。
霍城思索很久很久。
说到这,他眸光闪,忽然想到某种可能性,便靠近点试探性地问道:“闻禹他回来以后,你们……见过面?”
“嗯。”
“都说什?”
霍城不禁深吸口气,嘴唇微微嚅动,没有回答。
那并不是次愉快见面。
“现在很冷静。”
霍城低垂着眼帘,正板眼仔细地查阅着合同,时之间,空气里只余下翻动纸页沙沙声。
他右手习惯性地捏着支钢笔,似乎在思考哪项条款需要进行修改,说话时候声音平稳到没有丝起伏,看上去没有任何头脑发热迹象,反而像是经过长时间深思熟虑似。
盛煜川:“呵呵。”信你邪。
真应该让他爸亲自来看看,他心里那个从来都稳妥又睿智别人家儿子,现在变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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