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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他说得含糊，苏闻禹还是立刻就领会
他意思，心中愈发惊讶。
“然后仗着你喜欢，肆无忌惮，毫无回应？”
“都可以，没关系。”霍城毫不犹豫，回答得很快。
苏闻禹不禁深吸
口气。
有什
必要呢？
实在很有些卑微。
甚至叫人莫名酸楚。
苏闻禹缓慢地眨眨眼睛，有那瞬间，几乎说不出话来。
霍城直是骄傲，理智，沉稳。
他其实，并不想看到霍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过分地仰视个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本来就是不对件事。
“你愿意这样做，可是却不能接受。”
他在霍城近乎绝望目光下，把手里协议退回去，态度不容置疑，好像刚刚眼底产生那点恍惚，只不过是点错觉。
“谁真心，都不应该被践踏。”
“是这样，你，也是。”
苏闻禹忍不住叹口气，苦笑下。
霍城心中不安：“你笑什？”
“只是觉得，们两个人现在，好像不知怎，忽然就颠倒位置。”
他眼神里不自觉地带出丝恍惚和茫然，变得有些怔愣，“以前都是想尽办法靠近你，解你，讨好你，现在，倒是反过来。”
霍城却听得眼睛亮，好像终于发现事情丝转机，“或者，你也可以像以前那样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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