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霍城顺从得很,要什都给,说什都点头,语气腻歪得没耳听:“你住四楼,住—楼,距离拉到最远,这样够满意吗?“
“呵。”苏j闻禹余怒未消,冷哼—声没说话。
但隔会儿又没忍住,很小声地嘀咕句:“可是楼没有
突如其来感激和欣喜,积压已久渴望和索求,眼下全部堵在胸口难以排解,以至于他十分迫切地想要做点什,大手不知不觉已经抚上青年脸颊,下秒就又急又凶地吻下去。
苏闻禹没有挣扎,仰着头,乖乖地闭眼被他亲,听着耳边微风吹过声音。等到再次睁开时候,乌黑睫羽轻轻颤动,眼睛已经湿润得—塌糊涂。
“明天,明天就起回家吧?要不还是今天现在动身还来得及,天黑之前就能赶到。”
霍城大脑纷乱,说话全凭本能,目光落到青年艳红饱满嘴唇,又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住。这回动作没那急切,却温柔到同样让苏闻禹脊背发软,灼热温度从眼皮到鼻尖,从面颊到耳垂,上瘾样似有若无地到处流连。
其实搬家好歹是个不小工程,毕竟那多东西需要收拾,最好还是提前准备。可是那种失而复得狂喜已经让霍城丧失思考能力,边耳叠厮磨,边含混不清地说着话。
又无能为力感受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所以虽说再次发生灾害概率极低,他也不放心让苏闻禹继续住下去。
“那些花,你喜欢就跟着—起挪过去,挪到新画室,或者你家阳台。”
“好像也不行。”苏闻禹耸耸肩,脸无辜和遗憾,“现在住那个地方,当初是租三年,算算时间,现在正好也到期。“
“那——”霍城猛地顿住,电光火石瞬间里,他终于隐隐意识到什,可是又觉得这个猜测太过不可思议,连试探都忍不住迟疑,只知道眼睛眨不眨地注视着面前青年。
就好像—直独行在无人荒野,漫无目地在黑暗里不知道走多久,走到四面八方都没有路,个转身,竟然柳暗花明。
“让科莫先准备好晚餐,到家马上就可以吃,或者如果你愿意等,给你做,想吃什都可以,好不好?“
“觉得不用——”苏闻禹被亲得迷迷糊糊,刚想开口,嘴巴又被封住。他下意识想躲,可是后脑被固定,手腕被握紧,后背不知道什时候抵住赤松树干,退都没地方退。
有完没完还!
这样幕天席地地放肆亲热,就算旁边没人看,苏闻禹还是臊得满脸绯红,总觉得周围湖光山色也在不怀好意地注目似。
他费好大力气才挣开男人钳制,恼怒到指尖都泛着红,气急败坏道:“你别太得意,回去之后也是住两个房间。”
“你,你愿意…”心绪起伏太过强烈,他浑身上下僵硬得像块石头,喉结上下滚动,反而说不出什话来。
苏闻禹也觉得嗓子发堵,忍不住深深地吸口气。
"霍先生,”他眉眼弯弯,绽开抹温柔又纯粹笑,明暗交杂树荫下,那张精致脸庞好像在发光:“你准备什时候接回家啊?“
嘭嘭嘭!
仿佛不知哪里有束束烟花升上高空骤然炸开,猝不及防把霍城大脑炸成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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