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半路出家作词人,既然林向荣敢邀请,那她就无所畏惧,敢去写。
这首词迟意是在回北央飞机上动笔写,拖很久才给到林向荣那。林向荣只回三个字:写俗。
没隔多久,迟意还是在空间听到林向荣发这首歌demo。
歌名是《致》,写爱情。
日子有条不紊地进行。
她不知道席丽丽后来有没有去病房看望林向荣,也没告诉林向荣,席丽丽曾无数次地为他打抱不平。
迟意买3号上午回北央票。2号晚上,林向荣提前出院,带迟意去“渡”,让她感受乐队爆燃现场。
迟意从最初拘束羞涩,到后来被现场气氛感染,加入蹦迪大队伍。
结束时,迟意兴奋过头,只觉余音直绕在耳朵里暂停不,忍不住掏掏耳朵。
“心情好点吗?”
让人陌生沧桑。
“林老师……”迟意初开口,眼泪便绷不住。
林向荣神色惊诧:“迟意?”
那年,林向荣在辞职后第七个月,为给父母治病花光所有积蓄,甚至变卖名下房子。他29岁,个在15岁迟意听上去非常遥远年纪。迟意哭得惊天动地,被林向荣轻描淡写句“是家里长辈身体检查出问题要动手术,已经解决”给安慰住。
宜佳禾得知她回南境后在电话里大发雷霆,迟意声不吭地任由她训人。
宜佳禾很快便知道迟意回北央是因为林向荣,大肆将林向荣当反面教材教育迟意番,让她别成天副跟钱有仇样子,让她该装乖就好好装,多问迟临行要钱。
每个少年在哭得最伤心那晚都变成大人,迟意在宜佳禾絮叨声中过完这个学期剩下时间。
考完试那天,迟意和江润如约好去看电影。她在教学楼楼大厅宣传栏旁等江润如时,看到陈予光搭着江遂肩膀说笑着下来。
迟意往旁边退下,试图减少自己存在感。
陈予光没骨头似靠在江遂身上,都已经经过她,突然转头,很灵性地看到她:“迟意
迟意啊声,放纵过后畅然丝丝敛走,心虚地看向林向荣。
林向荣单手抄兜,肩膀往旁边墙上靠,垂眼瞥她:“不开心就要发泄出来,闷在心里会出事。”
迟意不是很认真地点点头。
林向荣似乎是要给她找点事情做,让她别瞎想:“小意,你给写首词吧。”
可能是平时话少,所以迟意发表在贴吧里小说也好,写在稿纸上歌词,又或者是那篇她以为没人看纪录片观后感,立意和辞藻总是激烈而绚烂,非常具有个人特色,非常具有人格魅力。
好在迟意提前联系迟临行,说自己想以前家。有迟临行做掩护,宜佳禾骂她几句,忘记让她定机票立马回北央念头,改去骂迟临行。
元旦三天,迟意在医院里陪着林向荣。林向荣觉得她在这不像话,打发乐队老幺带人出去逛逛。
迟意从病房出来时,看到席丽丽正在护士站那打听林向荣住哪个病房,值班护士给她指路。走廊就那窄,她转身时,迟意避无可避。
“哼。”席丽丽嫌恶地冲她翻个白眼,头也不回地往走廊另头走,压根不顾护士“你走反方向”提醒。
迟意叹气,跟着老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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