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也是打完招呼才看到江遂从暗处走来。穿着和昨天样衣服,只是脖子上加条深灰色针织围巾。
她眼睛骤亮,压根没想过昨天见面人今天还能再见到,时被这从天而降惊喜砸晕,忘记言语。
…………”
迟意喃喃好几遍最后这句,确实无人像他。
这晚,北央下场很大雪。夜之间,银装素裹,街上积雪漫到脚踝。
早晨,迟意在院里唰唰铲雪声中醒来,推开窗看到陈奶奶个人在清理雪道。困意瞬间消失,迟意忙穿好衣服鞋子出去帮忙。
“吵醒你?”陈奶奶见她出来,打招呼。
她忽然转身,嘴角笑容点点绽放开:“江遂,米粉真很好吃。Q弹柔韧,配上地道码料,小小碗,包罗万象。”
江遂愣下,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过会,莞尔道:“有机会试试。路上注意安全。”
那时江遂只是随口应,并没有想到自己多年后会对这种味道念念不忘,如对她-
这次见面,像是两人间秘密。迟意回家后躺在床上,捂着脸滚好几圈,遍又遍地感慨假期真好啊,迟迟没能从喜悦与满足中抽身。
她仰躺在床中央,盯着天花板傻笑会,拿出江遂替江润如送来诗集,随手翻开页,静静地看会,朗读出声:
事吗?”
迟意知道,如果没有江润如和陈予光,迟意与江遂近乎等于两条平行线,可能连和他说话都变成奢望。江遂能注意到自己原因,很大部分是她顶着“经常和江润如起女生”或者“陈予光因碗米粉乌龙认识朋友”标签吧。
迟意小心翼翼地偏头看他,诚恳地继续道:“如果有什需要帮忙,尽量去做。”
江遂沉默数秒,说模联事。
迟意刚支棱起来小耳朵渐渐耷拉下去,神情也变得不那轻松:“你觉得适合吗?”
迟意不好意思:“奶奶,来帮你起。”
“奶奶,这几岁时手套,为什现在还能戴上。”陈予光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副史努比手套猛拍几下,激起细小灰尘在蓬松晨光里翻腾。
抬眸间看到迟意,眼睛亮。
迟意带着红色虎头帽,脸庞小小,皮肤被雪映得特别白,笑起来陷进去个酒窝:“早啊。”
“让你好好吃饭你不听,你看看这些年点都没长。”奶奶恨铁不成钢地说完,又慈眉善目地看向孙子后方,“小遂找到能戴吗,你个高,手大。”
“每日你与宇宙光起嬉戏。
灵巧访者,在花朵与水之间你翩然到访。
你比手中紧握白色头颅,
更像每日手中成簇果实。
你不像任何人,因为爱你。
“希望你参加,”江遂说,“也相信你能做好。”
“可以……再想想吗?”迟意觉得手心被热牛奶捂出层薄汗。
对她而言,这是件很需要突破事情。
往地铁站走路上,两人间气氛十分安静。江遂把她送到地铁口,便低头看手机研究自己从这里去电视台合适路线。
在进地下通道前,迟意终于想通方才直钻牛角尖事情。江遂和尤锐坚持对她而言不该是负担,像江遂这样有眼光人,相信她能做好那她定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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